帝君夫人又飞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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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脑瓜子上顶了五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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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帝君夫人又飞升了
作者:
上玖殿下
本章字数:
7876
更新时间:
2024-06-28

黑白无常竟也在这种时候不正经的挤过来凑热闹了:

“老话说的好,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小侄女啊,你终于还是把帝座给拿下来了!以前的努力,可真没白费!”

“这是百子铃,臣下从石榴仙那里得来的,今日便赠给帝座与白露。”

“你爹娘在九泉之下看见这一幕,也该心满意足了!”

“大喜的日子,你抹眼泪做什么?快别丢人现眼了!”

“我、人家激动嘛!”

什么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说的就像我以前就觊觎白旻一样。

天地良心啊!我以前可真不敢乱打他的主意,我怕遭雷劈!

被一堆人围着起哄,热闹了半个小时,黑白无常这才肯放过我们,吼了一句送入洞房后便让侍女把我们送回房间了……

这个婚结的,就是下楼拜个天地再上来的事。

回二楼的路上,白旻见我上楼上的困难,就慈悲心大发的直接把我抱了起来,一路抱回了卧室。

我有些佩服白旻的力气了,我身上套了一二十斤重的东西,他还能抱我抱的那么顺手轻易,真是个强人啊!

被他抱着放回了卧室的床上,接下来便是掀盖头环节了……

侍女把称杆呈给他,他淡然自若的用称杆轻轻挑开我的红盖头,一瞬间,刺目的烛光落进了我的眸眼里,我下意识的低头躲了躲,眼睛刚适应满屋红烛的明亮光线,便见他将一只银酒杯送了过来。

这是,交杯酒?

我接下酒杯。

他又执起了我的另一只手,白皙的指尖施法,往我指腹上一抹。

陡然指上一阵刺痛,然后,我便瞧见一滴血珠从我的指腹内飞了出来。

血珠最终落进了侍女手捧的另一杯酒水内。

他放开我的手腕,揽袖拿起那杯酒,亦是在我身侧坐下,执酒低声提醒:“过来,该喝交杯酒了。”

“交杯酒?这个我会!”我端着酒,胳膊往他胳膊上一挎,“来吧!喝吧!”

喝完好完事儿!

他颇为惊讶的哑了片刻,看我已经做足了准备,便也认命的抬起酒杯,送至唇边。

我与他一同饮完了那杯交杯酒。

一对银杯子放回了侍女手捧的木盘内,他威仪的一拂袖,侍女们便顷刻化作青烟散了去。

房里没别人了,我这才放纵的现了原形,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床上,“好累好累啊!没想到和你结婚这么累,早知道我就、我就找你多要点补偿了!我都一整天没吃饭,没喝水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要饿傻了!”

“现在已经没什么要做的了,流程也走的大差不差了,你可以起来吃点东西,喝点水了。”

“不,我现在累的,根本起不来了。我还是再躺一会儿吧,先让自己歇好了再说!”伸手胡乱的往脑袋上摸,我无力的请示他:“这凤冠,可以摘了吧?我脖子疼。”

他颔首:“嗯,不用再出门了,可以摘掉。”

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床上爬坐起来,终于可以解脱了,捧着头上那只沉重的冠子想要把它取下来,可冠子与头发固定的有点紧,我试了好几回都没能把它弄掉,渐渐地也没了耐心,我捞了捞袖子,打算和它来硬的!

“你手下留情,这凤冠价值连城,在你们阳界,少说也值五个亿。”他坐在旁边,唇角噙笑的故意提醒我。

“五个亿!”我顿时愣住。

好家伙!我竟然把五个亿顶在了脑瓜子上!

怪不得压得我脖子疼呢!

看在五个亿的份上,我得对它好点,不能下手太重……

又手忙脚乱的试了好几分钟,还是取不下来。

我觉得自己的脖子就要支撑不住了,快要绝望的时候,瞥见身边端坐着,无所事事的那位神,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妙招!

“白旻!”我扑到他身边,双手握住他的胳膊,可怜兮兮的凝望他,祈求他:“你帮我取吧,我拽不下来……”

好像早就预料到我会来折腾他,他听罢我的诉求后,清澈如水的深眸内浮起了几分笑意,弯了弯唇角,好心肠的伸手来帮我摘:“簪子都没取掉呢,凤冠当然摘不下去。”

我鼓鼓腮,“我又没戴过这种发冠,怎么知道取发冠之前,得先拔簪子。”

“无妨,左右这身衣物,以后不会再穿了。”

“只穿一次……会不会太浪费了点?”我觉得一阵肉疼。

他依次帮我卸下头上的凤钗与凤簪,拿下两侧的攒金花发梳,淡淡的问了句:“哦?你还想,再穿几次?”

“也没有。”我缩缩脑袋,抱着他的胳膊低着头,“我只是觉得,这么贵重的衣物首饰,肯定是人耗尽千辛万苦才织就打造出来的,只穿一回,难免有些……有些可惜……”

“这帝后服饰,只供帝后大婚穿戴,早几万年就备好了,只是至今才寻到主人。你想多穿几次,那就只能……多嫁本帝几次。”

“多嫁你几次?”我激动的昂头,满脑袋的金钗玉珠叮叮当当碰个不停,“我疯了吗?头婚不香吗?我还真要找你三婚四婚么?再说,我要是真这么做了,你肯定烦死我了。”

他勾着唇,浅金色的深眸里盛满温柔春风,“这身衣物,也不能做与旁人成亲的嫁衣,你又不想三婚四婚,那就只能留着压箱底了。”大手碰了碰我的脑袋,“低头,凤冠还摘不摘了?”

我噘嘴乖乖垂下脑袋:“摘摘摘!不过……这衣服首饰既然是你娶我,给我穿的,那是不是就代表,这衣服首饰,都是实实在在属于我的了?”

“婚后,嫁衣首饰自然都是属于你的,便是以后和离,也该是属于你的。”

都是属于我的,那我岂不是,发了!

十几斤重的金子啊!还有数不完的玉珠子,单是凤冠上一颗小小的夜明珠,放在阳间,都是价值千百万吧!

白旻真不愧是帝君,一出手,就把我这辈子连同下辈子,下下辈子的温饱给解决了。

这个大腿抱的委实不亏!

“老板大气!老板长命万万岁,老板一生幸福!老板,从今以后你让我怎么配合你做夫妻,我都行!只要不出卖肉体,我什么都能为你干!”

照这样算,再和他多结几次婚,我不得成为世界首富?

有钱人的生活,近在咫尺不是梦啊!

“见钱眼开。”他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善良的帮我取下了脑袋上的重物,尔后将东西放在了床头的梳妆桌上。

没了那只冠子压顶,我瞬间如获重生。

有精神的从床上跳下来,站到铜镜前开始脱礼服:“太爽了,脖子立马就舒坦了!再把身上这件礼袍脱掉,我就彻底的自由了!”

扯了扯外袍上的暗扣,我蹙眉,纠结了一会儿,又厚着脸皮去唤白旻。

“阿旻,我我、我解不开……你来帮个忙呗?”

端坐在床边的红衣新郎瞬间脸红了,呛了一声,不好意思的别过头:“你想让本帝,帮你宽衣解带?小白,这样、不太好。”

我焦急的直接冲过去,拉着他的手把他拽起来,“哎呀,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像个老古董一样,在意这些。帮个忙呗,我又不是全脱光,让你难为情。我穿了好几层衣服呢,你先帮我解两层的带子,剩下的我再自己来!”

他被我扯到铜镜前,面红耳赤的咳了咳,试着抬手,却又迟迟下不去那个手。

我有些急了,“白旻!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我一吼,他陡然一颤。

于是效果还是有的。

他最终,还是极不情愿的伸出手,先轻轻帮我解开了外面第一层沉重大袍——

绣了凤凰的外袍被他帮忙脱了下,简单叠好,放在了桌子上。

为我解第二层衣物的腰带时,他才稍稍放松了点。

“这衣物,穿在你身上,似乎很合体。”

我重重点头:“是啊……早前我还以为,是你特意找人照着我的尺寸做的呢。”

“时间太紧,重新做一身,已经来不及了。”

“我以为你们是神仙,神仙都是无所不能的,所以在一夜之间赶制出一套礼服,或者变一套礼服很简单。”

“……这礼服做工繁杂,当年冥界三百织女做了两个月才完成。”

“那当时,是按着谁的尺寸做的?”

腰带解下,他帮我脱袖子的手一顿。

铜镜里的他,蹙眉沉默了良久,“这种事,本帝从不过问,大约是织造司的人随便按着大多女子都能穿的尺寸做的吧。”

我明白的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不过还别说,这衣服我穿着,真的是十分十分合体,腰部的尺寸,肩部的尺寸,双臂尺寸,甚至连衣长,都与我的身体十分相符,就像是被人提前量过了一般。

看来,所有的缘分,都是冥冥中早已注定的了。

“对了,你刚才喝交杯酒的时候,酒里有我的血,是什么意思?你的酒杯里有我的血,我的酒杯里,是不是也有你的?”

橘黄的烛光下,他帮我解衣裳的手法越来越熟练,一层衣裙褪下,他顺手帮我整理肩上青丝,“酒中有血,代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生命运相连,此乃奉告天地,已然结亲的意思。你喝的酒里,的确也有我的血。”

“还真让我猜中了,我昨天就在猜测,结亲是不是得来一回歃血为盟。没想到还真要洒血。”想了想,我扭头看他,“那你什么时候,取走我的半颗心啊?一颗心一分为二,我会不会很疼?你是要生切吗?还是直接用法术?要是疼的话,你动手之前能不能先让我昏死过去,我怕疼。”

身后的他抬眼看了看我,动作娴熟的再次给我解下一层腰带,“嗯,也不算生切,就是先在你胸口剜个洞,然后在洞里,把心徒手掐成两半,一半连着你的血管,一半由我取出,然后放进盘子内,加点生抽老抽,香油,凉拌一下,再配上蒜末,等血腥味淡了点,就直接一口吞下去……”

“呕——”

血肉模糊再浇上香油的画面,实在太美……

“你怎么了?”

我头皮发麻的忍下干呕,拍拍胸脯缓口气:“没怎么,没见过孕吐?”

“孕吐?”他今夜出奇的心情好,竟会顺着我的话题同我开玩笑:“剧本里可没有这个人物。”

“没有,可以加戏!”我咬咬牙,坚定道。

“所以……你想同本帝生孩子?”

“咳咳咳!”这次换我呛住了,认怂的赶紧摆手:“不闹了不闹了!我不开玩笑了……话说回去,你不会真要生吃我的心吧!”

“你说呢?”他反问起了我。

我摇摇头:“你要是鬼的话,还真有这个可能,可你是神,神不会这么血腥的。”

他为我褪去身上那层鲜红的衣裙,衣裳搭在了臂弯上,他突然执起了我的手,掌心与我掌心相合,带着我的手轻轻举起,十指相触中,一股热流自我二人掌中生出,沿着指缝涣散了出去。

一点点红色星光从我二人掌缝里溢出,漂浮进虚空,须臾间再次聚拢,于我二人的头顶缓缓凝成一朵比血还艳的彼岸花。

“再等等,待这朵由你我二人的血灌养而成的彼岸花化成金色,本帝就能施法取你的心了。”

我昂首,瞧着那朵漂亮的花儿呆呆道:“唔,你用法术取我的心,应该不疼吧?”

“不疼。”

“那就好……”

——

于是,我和他两个人就干坐在床上,等着空中那朵彼岸花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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