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你准备拿什么还胖子的金币?”当天晚上,卡诺和利夫坐在床上,利夫一边摆弄着新战斧,一边对卡诺说道。
卡诺拿着一方干净的亚麻布,正在仔细的保养着再次退休的守护阔剑,听到利夫的话,他手中的动作一顿,抬起头说道:“利夫,我们明天去佣兵工会注册佣兵怎么样?”
利夫不笨,立刻就反应过来,满脸震惊的停下摆弄战斧的动作,“难道你想靠佣兵任务挣钱?”
卡诺‘嗯’了一声,“这个想法,我已经考虑了很久!我已经在初级上位的瓶颈停留了半年了,想要出去历练历练,看能不能寻找到突破中级战士的契机。”
卡诺的体内,已经有五条斗气通道,斗气通道内的斗气,也早就到再也不能多的程度,卡诺几次冲关,五条斗气通道内的斗气都耗光了,就是不能开辟出一条新的斗气通道。
他回家问过巴特大叔,也自己在资料室翻阅了大量关于斗气的资料,得出的结论都是斗气过于驳杂,达不到中级战士的斗气精纯程度。
战士九阶,每一阶都是质变!除了紫荆大陆的宠儿,元素感知单一的元素之体能够水到渠成的突破之外,其他的战士,突破到更高层次的时候,都需要大量的积累,例如心境、斗气的精纯程度、生死之间的感悟等等各种因素,才有可能顺利的突破到更高的层次。
利夫担忧的看着自己的挚友,犹豫了半分钟,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我觉得,我好像要突破了!”
卡诺一听,手一抖,差点被剑刃割伤,他瞪大了双眼看着利夫,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真的?”
利夫点点头,肯定的说道:“真的!”
卡诺心里暗自轻叹了一声,当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利夫的元素感知是四系,也算上是中等天资,平日里训练也算勤奋,两年的时间就从二阶初级战士突破到三阶中级战士,在武备大营里的也算是天才了!他如果不是天资太差,或许早就突破到三阶中级战士了吧!
卡诺心中羡慕无比,也为挚友的突破感到由衷的高兴,他笑着对利夫说道:“这是喜事,这一段时间,你就专心训练,再加把劲,一鼓作气突破瓶颈!明天的佣兵工会,我一个人去!”
利夫放下手中的战斧,认真的看着卡诺道:“要去,我们一起去!”
卡诺看了一眼利夫,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他和利夫,不用任何的客套、矫情!
保养完退休的守护阔剑,卡诺轻轻的将它用亚麻布包好,放进了木盒里,将木盒好好的放进床底下!然后一手拿起新的阔剑,一手拿起战斧!
他看着阔剑说道:“你就继承前辈的光荣称号,叫守护!”说完,目光就落在战斧上,想了想说道:“你就叫灭魔!”
利夫也来了兴致,大力的拍着自己的战斧道:“那你就叫力量!”
卡诺一乐,嘲笑道:“莽夫,那有武器用这名儿的,太难听了!”
利夫不理会卡诺的嘲笑,神采飞扬的扬着脑袋,不屑的说道:“你是嫉妒。”
……
第二天,卡诺、利夫,还有伊恩三人完成例行晨跑,又在餐厅解决了早餐后,卡诺和利夫就借故出了武备大营。
因为他们的自觉性太高,每天的各种训练量都是规定的几倍,诺茨教官很少管束他们,卡诺和利夫在武备大营里也是相当的自由。
佣兵工会坐落在平民区,卡诺和利夫知道路,出了门就笔直的朝着佣兵工会直奔而去!
时间已经不早,但街道上却还是十分的冷清,很多商铺的都没开门,街上的行人也是形色匆匆;一队表情肃穆、浓重的士兵全副武装,带着一阵阵整齐的清脆盔甲撞击声、沉重的脚步声,从街道的正中心的跑过;街道的许多地方,还悬挂着的大小不一的黑色木质十字架……
城里的紧张、压抑氛围比武备大营内更加的明显。
卡诺和利夫的心情也变得有些几分沉重,埋着头就加快速度小跑着向佣兵工会冲去。
半个小时候,他们就远远的看到了鹤立鸡群的伫立在一片低矮的木屋中约有七八层楼那么高的白色圆顶佣兵工会。
最吸引他们两眼球的,是佣兵工会门口那一座三米高的铜质雕像。雕像刻画的是一个身穿巨龙重甲,披风飞舞英伟的男子,这男子一手持着长达十米的龙枪刺向天空、另一手持着长达三米的巨大阔剑横斩,一脸的冷峻。
整座雕像栩栩如生,尽显英伟男子的不世霸气!
不用看雕像基座上的铭文,卡诺和利夫都知道这位英伟男子是谁!不就是佣兵工会的创始人,第一任总会长、号称史上最强大的黄金三头龙骑士的卡梅伦·亚历山大·神·安布罗休冕下!
姓氏前带神字的,都是超出了九阶的不世存在!据说现在光明教廷总部提梵冈的众神殿内,还有卡梅伦冕下的神位!
两个土包子都是第一次来佣兵工会,此时都是满脸崇拜的望着卡梅伦冕下的雕像,即使卡梅伦冕下都是一千年前的人物,但那种只凭寥寥几行生平简介和一座雕像死物就能雄霸紫荆大陆两千年时空的霸气,仍然让震撼着卡诺和利夫。
卡诺仰起头看着卡梅伦冕下的眼神,绞尽脑汁的用想象力去想象他站在巨大、狰狞的黄金三头龙身上,金发飞舞,披风飘荡,一手龙枪、一手阔剑,抬手间日月无光、山崩地裂,敌人望风而逃的盖世风姿,浑身的热血都要挤爆血管,连体内的斗气,都压制不住的在蠢蠢欲动!
这一刻,他觉得,如果他能享受一天如同卡梅伦冕下这种霸绝天下,俯视天下的生活,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来来往往的佣兵见到两个稚嫩的菜鸟满脸崇拜的望着卡梅伦冕下,具是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他们当年在见到这座雕像的时候,也都是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