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好就好。”
“好了,都快坐下吧,站着干什么?”勇哥发话,一群人这才坐下。
“好不容易见一面,说什么酸话,来,小绥可是考上了大学的,今天是她的升学宴,必须好好庆祝一下。”
童玉绥举起酒杯的手忽然垂落,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二哥,内心无比的感动,原来,今天竟然是自已的升学宴,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办的宴会,她以为这就是一件最普通的事,可她没想到,原来有人在乎。
“二哥...”她声音哽咽着。
李勇拍了拍童玉绥,端起酒杯,“好了,大喜的日子,给我吃好喝好。”
“就是,那可是大学生,小绥真是好样的,太给我们争气了。”
“对了,小绥你考了多少分,上什么大学?”
“我考了…七百零一分,报的皖江大学。”童玉绥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的天啊,七百分,小绥你也太厉害了。”如水的夸赞声响起,就连李勇都愣了好久,他只知道小绥成绩不错,但没想到这么不错啊,这分数简直太可以了啊!
他们可知道想考七百分有多难,身边的考个五六百都是高分了,七百分,这都不是一般的学习好了!
“来,我们敬大学霸一杯。”
童玉绥被夸的脸都红了,赶紧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都是侥幸。”
“这时候还谦虚什么,小绥,就你那个分数,你就得嚣张些知道吧,你这分数太可以了啊!”
“没有没有。”童玉绥连连摆手,“我们班里还有考七百四十多分的,我不值一提。”
“话不是这么说的,人家考七百多我们也考七百多,都是非常厉害的。”罗奇已经不知道干了多少杯了,不知道是太高兴还是喝醉了,脸通红,他忍不住炫耀道,“看到没,我的徒弟。”
“我的徒弟,七百多分!”
“是是是,你的,你的。”其他人哭笑不得,哄着他。
喜悦的气氛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他们忘却了一切,只想着把酒言欢,人间最乐。
宴尽酒欢,结束时童玉绥难得的喝醉了,李勇开车给她送回去的。
没办法,非要回家,李勇想着家里还有一位笑着摇摇头,年少的感情总是纯粹而又美好,像他这个年纪哪怕有心寻找爱情也已经找不到了,因为他自已都不相信爱情,又如何能找到呢。
“叮咚。”李勇按响门铃,很快就有人跑过来开门,打开门眼眸中带着欣喜待看到还有别人又把喜悦藏起,非常有礼貌的鞠躬,“谢谢你送绥绥回来。”
“应该的,我是他二哥。”李勇把人交给夏灼眠,“能扶的动吗?”
“我可以的。”夏灼眠连连点头。
李勇见此也没多留转身就回去了。
“我,我能自已走。”童玉绥似乎听到了,迷迷糊糊的直起身非要自已走。
夏灼眠被带的东倒西歪,他把绥绥的手搭在自已肩上,搂住绥绥的腰让她先别走,然后把门关上。
“绥绥小心点,我来扶你。”
童玉绥大脑似乎还有一点清醒,认出说话的是夏灼眠,忍不住靠在他身上,神神秘秘的在他耳边炫耀着,“今天,今天是我的升学宴,很多人都恭喜我,说我厉害呢!”
夏灼眠一怔,忽然觉得心口有点酸疼,他之前也以为,绥绥不喜欢那些仪式感的东西。
但看她今天这么开心的模样,夏灼眠又清楚的明白,并不是不喜欢,而是以前没有,后来再有似乎也没了意义。
是二哥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开端,打开她的心结。
“我考了七百分,我厉害吧!”
“厉害,绥绥真棒。”
他一步一步带着她回到卧室躺好,听着她高兴的语气甚至少有的露出自已的小脾气。
“我,我当初只能考四百分呢,但我现在能考七百分,我考上了个很好的大学。”
“嗯,是皖江最厉害的大学,排全国前几呢!”
“还是前几呢?真好。”她笑着,如释重负般的闭上眼睛。
夏灼眠看着她睡的香甜的面孔蹲在床边,轻轻的抚摸她的侧脸,撩过她微乱的发丝。
“忘记那些不好的过去,以后我都会陪着你的。”
他看了许久,直到他的腿都蹲麻了才站起身,又去浴室打了一盆温水,帮她擦拭面容,然后脱掉鞋袜帮她盖好被子这才离开。
临走时他端着水盆看着她殷红的唇瓣忽然想起昨天的事来,他瞧着沉睡的人儿轻轻落下一吻,还有些小得意,自已偷偷亲绥绥肯定不知道,笨绥绥。
……
第二天早上童玉绥被闹钟响起,她只觉得脑袋疼痛难忍,蹙眉起身,先看了眼手机,想起今天还得上班,也不敢再躺了,捂着脑袋起床。
夏灼眠起的更早,知道她今天醒来肯定会不好受早早的起来准备醒酒汤和早餐。
他听到动静转身,看到绥绥下意识露出笑意来,“起来了,早餐准备好了。”
童玉绥脑袋疼,还感觉自已身上臭哄哄的一时有些受不了,她先过去把醒酒汤喝了就赶紧去洗个澡,“我等会再吃。”
简单冲洗一下人也精神了起来,她坐到椅子上,看着竟然还有葱油饼十分震惊,“你这是起多早啊,竟然还做了葱油饼。”
夏灼眠摇头,“没起多早,而且我又不经常早起做早餐,你快吃吧,上班别迟到了。”
说着说着他自已都愣了一下,似乎两人变成了和这座城市大多数人一样,要早早的起床做饭还担心上班迟到。
上一世她没有这么标准的上班时间,但更难见到人,有时候一忙就是一天,有时候甚至好几天,哪有现在这样规律美好。
“好。”童玉绥点点头,拿了一块葱油饼大口吃起来。
时间确实有点晚了,以前她都是在公司吃,因此并没有留下吃饭的时间。
“你也吃,我得走了。”
她看了一眼客厅的表,把最后一口小米粥喝完,然后回去换衣服,走人。
人走了后房间就安静下来,夏灼眠也不觉得寂寞,吃完饭他收拾好也出门了。
童玉绥忙活完回到办公室,就见其他几个人也是蔫蔫的和她差不多。
“唉,昨天追剧睡的太晚了,好困啊!”纪子兰哀怨着,她看着电脑屏幕直想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