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么?”小弟被她这动作唬住,手指哆嗦了一下又悄悄放了下去,剩下的话也全部咽回了肚子。
豪哥正得意着听到后面没声了,一扭头,自已小弟已经吓的缩回去了,他气的差点破口大骂,废物。
小弟躲进人群里,像鹌鹑一样,看到大哥的眼神心里嘀咕着,“老大你可不能怨我,那女人看着就不好惹,我也就一张嘴厉害,冲上去还不是送人头的?”
后面收到消息的人迅速出来。
豪哥一看对面人也不少,看起来甚至不像是普通人就知道自已捏到硬茬子了,他们以前也来过,这里看起来不过是一间普通的KTV,谁知道里面怎么这么多门道。
他们对视了一眼,豪哥站出来,清咳了一声,“算了,十四号包厢就十四号吧,给我上酒,要好酒,还有水果,都给我上。”
“行,我亲自给你上。”瓜哥点头,话语中带着深意。
豪哥有些不服气,但瓜哥身材魁梧,眼神中还自带狠色,像是见过血的硬茬子,他又怂了。
“走。”豪哥手一挥,后面的人浩浩荡荡地跟在他身后往里走。
瓜哥开始教前台服务员,“以后碰到解决不了的事就用对讲机喊我,不用怕他们。”
“好。”服务员依旧有些怂,心里已经在想着自已什么时候离职了,这里太危险了,她不敢再干了。
到了包厢的瓜哥越想越不服气,自已就这么怂了让小弟看到自已成什么了?而且自已可是收了钱的,若是不闹出点什么怎么结尾?
“去找这里的负责人,就说我要几个陪酒的美女,就刚才那个漂亮....就那个前台也行。”
他想说童玉绥,但又觉得她不像是普通人,还是那个服务员好拿捏,看着就是个软柿子。
小弟一听大哥威风起来瞬间乐起来,不是一般嚣张的又跑去前台找事。
正好瓜哥没走,听到这话瞬间来气,他一把抓起来人的衣领,像是抓小鸡一样拖着人往里走,“走,我倒要听听你家老大是怎么说的。”
来唱歌的普通客人见到这一幕,踏进来的脚下意识地收回,他们对视了一眼,转身就走。
刚走到门口,离开的几人正好和夏灼眠对上,他们见夏灼眠一个人小声地提醒,“这是个黑店,快走。”
夏灼眠没听太懂,愣住,看向他们疑问地说,“什么黑店?不应该吧!”
不是说朋友的店吗?
“哎呀!”女孩见他没听明白急得不得了,靠近他极小声道,“刚才我看到这里面的人直接拽起一个人的衣领拖着就走,那人五大三粗的,厉害着呢,你赶紧跑吧!”
“跑什么呢?”童玉绥见他来就出来迎接,正巧听到这话,说话被正主听到,尤其这还像是黑店,女孩吓的都不敢动了。
呜呜呜,好吓人。
“没事,进去吧,刚才就是有人闹事处理一下,你等会和前台说我请你们唱歌,不收你们钱。”
“真,真的?”见她看起来也不凶狠那群人倒是松了口气,还能免费唱歌,他们自然更高兴了,白得的便宜不要白不要,一群人纠结了半天把刚才看到的一幕抛之脑后。
果然,等他们去到前台说是那边的女孩说免单时前台直接给他们开了一个包厢,还是他们以前从来不敢点的大包厢。
他们高兴的不得了,瞬间觉得这家KTV真好,保安也身高体壮,看着多安全啊!
童玉绥见他们高高兴兴的进去,就带着夏灼眠一起离开。
夏灼眠听的云里雾里,到现在还不是太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就问她。
“其实也没什么,今天来了一伙人,瞧着像是来闹事的,我就让人来解决一下,然后被他们看到,就吓跑了。”
“那我们现在走合适吗?”
“不用担心,这点小事他们能处理好。”
两人一起往外走,刚走出去寒风瞬间袭来,夏灼眠把自已包裹的很严实,见童玉绥没带围巾还想把自已的给她。
童玉绥赶紧拒绝了,“我不喜欢把脖子围住,总觉得很危险。”
这个习惯倒是一直都有,夏灼眠见此才没有再执着,开始说起家长会的事,绥绥家里没人来,到时候难免有些不好看。
“要不我让我妈当你的家长吧,我这边让我爸来就行。”
“不用。”童玉绥严肃拒绝,这样显得他们是兄妹一样,不过是没有家长来而已,她不在乎。
他们俩都还不知道童玉绥有一个隐形家长的事,但也是不巧,大头都已经答应要来了,但那天有事,他需要全程跟着海爷,就只能爽约。
秦素站在外面等了他许久,直到时间过了没办法再等她才进去。
“夏灼眠同学学习成绩一直很稳固,这次依旧是全校第一名,下面我们让夏灼眠的母亲和我们分享一下她的教育理念吧!”
......
鹅毛大雪飞扬着,两人像是傻子一样在雪地里踱步,雪花在两人身上覆上薄薄的一层,童玉绥见状拉着他进了一家店里。
“你不用特意来找我。”
夏灼眠在门口帮她拍掉身上的雪花。
“你有事瞒我,我得来看看。”
此话一出童玉绥就不再说话了。
再过几天就过年了,夏灼眠想让她去自已家吃年夜饭,她一个人孤身在外的也不安全,可她拒绝了,还说自已要回老家一趟。
夏灼眠不信她愿意回去,因此就过来当面问清楚。
“其实没什么大事,我怕你多想就没说。”
“那你说,说完我肯定不多想。”
童玉绥犹豫了一会,“我明天就要去江城了,海爷让我过去一趟。”
“为什么?”夏灼眠不理解,什么时候去不行偏偏是这个时候?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是童永极,他被抓住了,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只说让我过去一趟。”
夏灼眠微愣,他都快要忘记童永极了,再怎么说也养育了她,绥绥心里肯定不好受。
童玉绥确实不好受,她能接受他悄无声息的离去,但不能接受自已要亲眼看到。
但海爷这个人似乎就是想让她认清一些东西,这些事她不得不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