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太阳高照,帝祁带着她去了一处河边洗澡。
她想自已洗的,可帝祁就是不放过她,非要给她洗。
“不行!我自已洗!”兔软软坚决道。
帮洗澡很容易走火的。
帝祁却不管不顾,蛇尾缠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是我的伴侣,我帮你洗澡是天经地义的事。”
说着,他的手已经开始在兔软软的身上游走。
果然,担心的问题还是出现了。
现在兔软软脸色潮红的靠在帝祁肩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蛇尾把他们两个缠绕在一起。
“帝祁,这里是河边,会被看见的……”
声音带着一丝哀求,眼神中有羞涩又有一丝慌乱。
帝祁却像是没听见一般,他的嘴唇轻轻触碰着兔软软的耳垂,轻声哄道:“没关系,他们不会来的。”
他的手在兔软软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火热的痕迹,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
兔软软感觉自已的理智在一点点消散,她咬了咬嘴唇,试图让自已清醒一些,可帝祁的抚摸和亲吻让她的身体渐渐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一方面是道德和羞耻心的束缚,另一方面是身体对帝祁亲密举动的本能回应。
“帝祁……”
声音带着哭腔,眼闪烁着泪花,那是欲望与理智交织的痛苦。
帝祁听到兔软软带着哭腔的呼唤,嘴唇沿着她的耳垂缓缓向下,在她的脖颈处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吻。
“软软,别怕,这里只有我们。”帝祁的声音低沉而蛊惑,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兔软软的挣扎变得更加无力。
兔软软的眼神有些迷离,她的身体在帝祁的抚摸下微微颤抖。
附近有白泽、千臣和帝熙,稍微不注意,他们可能就会出现。
可帝祁的气息将她紧紧环绕,让她无法逃脱,此时的她就像一只陷入蛛网的蝴蝶,越是挣扎,越被束缚。
突然,帝祁抱着兔软软缓缓向河边的草丛深处游去。
草丛很高,将他们的身影完全遮掩起来,帝祁把兔软软轻轻放在柔软的草地上,他的眼神炽热得仿佛要将兔软软融化。
兔软软躺在草地上,青丝散开,双眼水汪汪的,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嘴唇微微红肿,像是盛开的娇艳花朵。
帝祁再也克制不住,俯身再次吻住了兔软软,双手在她的身上更加肆意地游走。
兔软软嘤咛一声,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帝祁的手臂。
她感觉自已像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漂浮,随着帝祁的节奏起起伏伏,草丛中的虫鸣声似乎都变得遥远,世界里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在这片隐秘的草丛中,他们彻底沉沦在爱欲之中,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止。
许久之后,帝祁紧紧拥着兔软软,眼神中交织着满足与爱意。
兔软软浑身软绵绵的,像一滩水般瘫在帝祁怀里,她的脸颊泛着潮红,双眸半阖,呼吸还有些急促。
帝祁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满是怜惜与爱意,他轻轻拨开兔软软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虽然他很想再来一次,可怕她身体吃不消。
帝祁小心地给兔软软套上兽皮衣,他的动作轻柔无比,仿佛怀里抱着的是世间最珍贵易碎的宝物。
随后,他将兔软软紧紧抱在怀中,蛇尾有力地摆动着,带着他们缓缓向洞穴游去。
可他们不知道,他们才走,从角落就出来了一个兽人。
一双褐色的长眸阴暗不明,虽然后面他看不见了,可水里那副脸色潮红的地方模样,他却看得清清楚楚,娇软的声音更是刺激着他的感官。
随后皱了皱眉头,转身离去。
“先休息!”帝祁把兔软软抱在柔软的兽皮上。
不用他说,兔软软一沾,整个人就软绵绵的躺上去了,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动,她只想躺着睡觉。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然后又在洞穴里休息了一天,才出的洞穴。
白泽看到兔软软和帝祁,尤其兔软软身上遮不住的痕迹,眸色一暗。
兔软软看了一眼白泽,心里特别别扭,一想到那晚,她脸色就发红,暗骂自已以后不能乱叫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帝祁总是和兔软软两个做暧昧的事情,兔软软都吃不消了,可帝祁就不一样,精力旺盛。
这让兔软软有些害怕,最后果断分床睡。
“我不动了。”
“不行!”
“我保证。”
“没用”
“软软。”
“不听。”
最后某蛇抱着兽皮被子在角落里委屈。
“……”兔软软扶额,你那委屈给谁看呢?
……
因为帝祁害怕帝熙伤害兔软软,从那天以后,帝熙大部分都是在打猎,当然偶尔,帝祁出去打猎的时候,也会带上帝熙,这家伙离开他一秒都危险。
没有帝熙的日子,兔软软别说过得有多好了。
这天……兔软软正在石头上晒太阳呢?旁边是她晒的辣椒。
白泽走了过来抱着她靠在自已的腿上。
兔软软微微皱眉,想要起身,但白泽的力气很大,她挣脱不开。
“白泽,你干嘛?”兔软软有些不满地说道。
白泽眼神中带着一丝委屈:“软软,就让我这样抱一会儿,我不会做别的。”
兔软软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就不再挣扎,毕竟白泽这段时间也没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有那么一瞬间,兔软软竟觉得这样的宁静也不错。
她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白泽看着兔软软安静下来的模样,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的脸庞,那微微颤动的睫毛在阳光下如同振翅的蝴蝶,缓缓低下头,嘴唇轻轻地印在兔软软的唇瓣上。
兔软软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慌乱:“白泽,你……”
“唔……”
兔软软的惊呼声被白泽的吻堵了回去,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慌与无措。
她试图推开白泽,可他的双臂就像铁箍一般紧紧地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