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农村的感情事真的很炸裂!
什么妖魔鬼怪都能遇到,林夏大受震撼。
视线不由自主转向木床,陡然一个起飞。M的,刚才就是在这张床上。
咔嚓...
嗷,腰扭了,原主这糟糕的身体!
原主今日上工回来准备做饭,没任何防备地推门进屋。
白花花的两具身体,定睛一看还是两个男人,自已老公正娇羞地伏在一人身上。
原主裂了,瞳孔震惊呆愣在原地,被孙长建低吼出去。
前所未有的冲击,原主不知该做些什么,不等她反应,一高一矮两个畜生走出房门。
矮的是孙长建,身形高大的是在城里鞋厂工作、并且在大队有着老好人形象的张强。
张强没说什么,径直离开。
孙长建一把抓住原主的头发拖进屋就是一顿暴打,这次打得比以往都狠,差点直接掐死原主,孙母回来一眼瞧见原主快不行了,稍微阻止,被孙长建瞪走。
这稍微的松懈没让跟原主逃脱,孙长建怼着原主一阵撞头,直到原主没有反应。
原本孙长建有些心虚,又见林夏到来,他没把人打死,恼羞成怒就是一巴掌。
林夏脑子混沌,什么也不知道,甚至被打都没太大感觉,后面才反应过来自已被扇巴掌了。
林夏刚来,火气噌噌往外冒。
眼底一片阴鸷,这么多年,自已就没有受过这样的气。
后面让我好好跟你玩玩,希望你能坚持久些......
从空间中拿出药,再不止血得凉。
全身青青紫紫,脖子一道明显指印,身上还有不少烫伤,陈年旧疤。
给自已把了个脉,身体着实糟糕,内脏出血,血压过低,还有严重的营养不良,不过还有救,用上名贵药材,好好休养,两年能养好,正好自已空间不缺药材。
*
“晓晴,你怎么站起来了,快坐下,喝点粥,休息一下。”孙母温柔地一碗稀粥端进来。
林夏对这个婆婆感观有些复杂,不知如何评判她。
说她不好吧,她平时对原主又多有帮助,原主被打也不是她的错,她自已也自身难保,都是可怜人。
说她好吧,见天给原主洗脑,让她顺着孙长建,嘴里总是小建小时候过的苦,我们多理解他巴拉巴拉的。
“妈,咳,我去你房间睡吧。”林夏用沙哑的声音慢慢说着。
她嫌弃这张床。
“那不行的,不行的,等会小建没有看到你会生气的,到时候连我......”一起打。
孙母惊恐地连连摆手。
之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原主跑到婆婆房里躲着,孙长建把两人一块揍了。
林夏无奈,算了,自已收拾一下将就将就。
“咳咳咳......”她喝了一口粥,剧烈地咳嗽。
她把自已呛着了。
随后脑袋疼,眼前发黑,天旋地转,马上就要晕倒。
孙母立刻扶着她,略微责怪,“你慢着点喝。”
脖子肿胀,吞咽困难,林夏撑着床沿,缓了好几口气。
看林夏恢复过来,孙母离开,她还得等儿子回来吃饭,儿子又不知道跑哪去了,他不回来她不敢开饭。
等孙母一走,把粥喝完,再喝了一碗治内伤的药。
然后艰难地把床上东西扔在地上,好久没有这么无力的感觉,林夏想杀人冷静一下。
重新铺上被褥,把房门抵上,面朝下,睡起觉来。
睡觉有助于恢复身体,渣滓来日方长,她不准备现在搞死对方,不然下地谁来干,明面上的粮食哪里来。
*
“砰砰砰”
“林晓晴你个荡妇,还敢关门,是不是在里面偷人了,胆子肥了,赶紧开门!”门外传来孙长建叫嚣的声音。
林夏眉头紧皱。
真烦人!怎么不死外边。
醒来一看,天都黑了。
吃了药,睡了一下午,林夏感觉好多了,身上又有力气了,看来可以开始收拾渣渣了。
慢吞吞地拿开抵住大门的铁棍。
砰!
孙长建一个不注意,用力摔倒在地上。
林夏不放过这个机会,手里出现一根银针,上前给他来了一针。
她又不傻,穿越不会换身体,原主很弱,没有力气,她同样没有力气,暂时不能硬刚。
“何英,你干什么了,我的身体为什么麻了?”
回答他的是林夏踩在他头上的一脚。
“让你打我,自已不检点,还敢打我!还随便污蔑我,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为什么有三只眼。”脚在孙长建脸上使劲旋转,随后一脚踢在他身上。
可惜。
脚上没有力气,没给他带来任何伤害。
“你个婊子,你敢!,你等着,看我不揍死你。”孙长建忍着酸麻,竟翻过身来。
“正好省了我的力!”说着一铁棒敲在孙长建头上。
力气不大,铁棒杀伤力却很大。
“啊!”孙长建额头一个大洞,冒出一大股鲜血。
失策......
敲死了怎么办?
上前再给他一针止血。
林夏拿着铁棒全力挥舞在孙长建身上,专挑又痛又不容易出事的穴位打。
砰,砰,砰
一棍又一棍。
“媳妇,媳妇,我错了,我不该打你的。”孙长建受不了了,太痛,仿佛回到他爸在世的时候。
求饶的脸上写着阴狠与恐惧。
“还想报复我是吧?”
林夏嘴角微勾,一棒杵在孙长建命根子上。
“反正你也没有,又用不上,留着干什么!”
“啊!”孙长建捂着下体,蜷缩在地上,痛苦尖叫一声后,再也叫不出声。
看着面前的杰作,林夏满意地笑了。
“那个,晓晴啊......”孙母害怕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林夏冷冷地望向她,以为她要阻止。
在冰冷的目光注视下,嘴唇嚅嗫了许久,才磕磕绊绊吐出一句。
“你......要不......还是......打别的、别的地方”
说完颤颤巍巍跑了。
这一刻,
孙母仿佛见到了过世的男人。
啊!太可怕了。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儿子他自求多福吧。
林夏收回目光,转头,阴恻恻地扯起笑容,微微弯腰死盯着孙长建的眼睛。
“感觉爽不爽,刺不刺激?”
孙长建什么话也说不出,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看到林夏的笑容好似看到了魔鬼。
“我,错了。
媳妇,我,真的错了。
你,原谅,我,这一次。
咱们下次好好过日子,再也不闹了,好不好?”
孙长建一字一顿地道歉,脸上是压制疼痛却又压制不住的狰狞表情。
看着服软的怂货孙长建,林夏畅快一笑。
“好啊,今天就算了,一报还一报,我原谅你了。不过,你明天会好好上工养家的吧?”
“会,会,会!”孙长建连忙点头,一边温柔地回复,一边心底不屑。
女人就是心软,好哄,看我明天不打死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