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来了兴致:“什么升温小游戏?”
“一分钟,你用你的嘴巴给我脱衣服,全部脱掉,算我输,在这里我任由你摆布,但是在一分钟之内你脱不完我的衣服,就是我赢了,你乖乖放我出去。”
“一分钟?你开玩笑的吧。”谢宴轻皱眉,“我的嘴巴是什么脱衣服神器吗。”
沈稚颜被谢宴的话整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漂亮诱人。
谢宴轻抬眼帘,定睛凝着女孩的笑颜,眼神痴迷了下。
“有压力才会有动力,极限挑战一下嘛。还是说——”
“你不行呢?”
“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沈稚颜勾唇:“那就玩这个小游戏咯。”
“玩就玩。”
沈稚颜的两只手腕并着,被谢宴的大手攥住,谢宴将人抵在干净透亮的落地窗前。
落地窗是单向透视玻璃,在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是在里面可以看到外面。
计时开始。
沈稚颜今天穿的是简单的白T和宽松牛仔裤。
谢宴扫了眼沈稚颜的穿搭,在她面前半跪下来。
沈稚颜瞳孔微缩,意外于谢宴的动作。
这姿势有点叫人不忍直视。
他高大挺拔的身躯蛰伏在她面前……
沈稚颜低垂着眉眼盯着那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细微地咽了咽喉头。
谢宴张唇去咬牛仔裤的金属纽扣。
鼻息喷洒在她平坦纤薄的小腹上,沈稚颜细长的睫毛颤动得厉害,白皙的脸蛋爬上滚烫的绯红。
金属纽扣被咬开。
谢宴动了动身子,迸着青筋的大手蓦然按上沈稚颜那一截细腰两侧,凑近几分,牙齿咬上牛仔裤的拉链,微用力,拉下来,发出“嘶拉”的声响。
在安静的休息室中响起,暧昧旖旎。
过程煎熬难捱。
“叮铃铃铃……”就在这时,手机的铃声响了。
“时间到了。”
沈稚颜几乎是落荒而逃地闪开,后背已经热得沁出了细密的汗水,她拉回拉链,触及时指尖微湿,脸上烫了一个度,她很快地扣好了金属纽扣。
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沈稚颜看向谢宴,眼里透着胜利的得意,“谢宴你输了。”
谢宴意欲不明地笑了声:“谁说我输了?”
“我说要跟你玩是骗你的。”谢宴学以致用,还求夸问:“怎么样?我学得好不好?”
沈稚颜被气笑了,“好呀,怎么不好。”
“学人精。”沈稚颜骂。
谢宴有样学样:“骂人精。”
沈稚颜:“……”
沈稚颜气鼓鼓,谢宴挑眉笑,挑衅。
“无聊。”沈稚颜翻了个白眼,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哎。”手腕被谢宴拉住,沈稚颜回头看向谢宴。
谢宴笑得好看,“我什么时候说让你走了。”
“事情还没做完呢。”
休息室正对向的是学生食堂,如今是下课时间,食堂内外都人满为患。
谢宴修长干净手指掰过沈稚颜小巧的脸蛋,贴近她耳边,声音很哑:“宝宝看下面……”
“你说,他们会不会突然看上来,看到你呢……”滚烫的气息带着满满的恶意。
-
晚上,电话铃声响起。
是迟非晚打来的电话。
沈稚颜接通:“喂,干嘛呢?”
迟非晚哭泣的声音从手机另一端传过来,沈稚颜皱眉,“怎么了?”
“呜呜呜呜颜颜……傅砚修他又出轨了……他为了小三打我……”迟非晚边说边说,嗓音混着浓重的哭腔。
沈稚颜震惊得从床上蹦起来,“什么?!”
“傅砚修他为了别的女人打你?!”
“嗯……呜呜呜呜呜颜颜我好难过……”
“你在哪里?”沈稚颜问,“我过去找你。”
“夜色会所888号包间。”
沈稚颜简单地收拾了下,出门的时候遇上了谢宴。
谢宴见到沈稚颜出来,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漆黑的眼瞳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这么晚了,你去哪?”
沈稚颜不耐烦,“走开,好狗不挡道。我有急事。”
谢宴闪开身体,“什么急事?”
“去打渣男。”沈稚颜眼神凶狠。
谢宴挑眉,“渣男?”
中国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谢宴也不例外。
谢宴来了兴致,“谁?”
“我也去。”
沈稚颜灵光乍闪,她笑眯眯地看向谢宴,那笑不怀好意。
只要带谢宴去,就不用带保镖了。不用浪费资源。
谢宴太阳穴跳了跳,轻仰下巴,姿态高傲,“我可不打架。”
“你不打架就别去,要你有什么用。”沈稚颜转身就走。
谢宴迈步跟上去,兴致盎然:“我去看戏。”
沈稚颜:“……”
夜色会所。
沈稚颜带着谢宴来到888包间,使唤狗般:“谢宴,上,撞门。”
谢宴嘴角抽了抽:“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你仆人吗?我可是个大少爷。”他强调。
“大少爷在我这里也要撞门。”沈稚颜一把推谢宴,将谢宴的身体推向包间门。
谢宴:“……”
包间门被撞开发出声响。
包间内的闹剧戛然而止,众人纷纷看向门口,空气中诡异地安静了好几秒。
“颜颜!”迟非晚眼中乍现光亮,破涕为笑,清脆地喊了一声。
沈稚颜闻声看向迟非晚,迟非晚哭得眼泪汪汪。
沈稚颜眼里泛起疼惜之意,朝着迟非晚走过去,却被谢宴挡住,男人漆黑的眼眸中透着独占欲,“都是个成年人了,不用你安慰,她会自愈的。”
沈稚颜&迟非晚:“……”
“会自愈吗?”谢宴看向迟非晚,那眼神危险冰冷,轻笑着问。
迟非晚却听出了浓重的威胁,她点了点头,抬手擦了一把眼泪,“嗯,我会的。”
沈稚颜无奈地扶了扶额,“你没事就好。”
她转动眸子看向傅砚修,傅砚修坐在长沙发上,怀里搂着个美女,散漫目光对上沈稚颜的视线,傅砚修轻轻一笑,“劝分姐。”
“现在好了,不用你劝分了,我跟迟非晚分手了。”
迟非晚在旁边哭,他坐在沙发上搂着女人笑?
迟非晚到底为什么这么执迷不悟就喜欢傅砚修这个臭傻逼呢!
沈稚颜被傅砚修恶心到了,她气冲冲地冲上去,抄起一个酒瓶子,用酒瓶子指了指傅砚修搂里的女人,“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打。”
好彪悍凶狠的女人。她虽然看起来单纯漂亮娇娇弱弱的,但女人觉得她一定会打过来的。
女人害怕,连忙退出了傅砚修的怀抱,离他远远的。
傅砚修看沈稚颜,“你敢打我——啊!”
傅砚修惨叫了声。
脑瓜子开了瓢,鲜血混着酒水顺着发缝流下来。
傅砚修坐在旁边的兄弟们瞬间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怒气,凶狠出声:“你干什么?!”
“你找死吗?!”
“我看谁敢动她。”谢宴阴冷着脸瞬移般来到沈稚颜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