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茉莉一巴掌拍在额头上,嘟囔道:“茉莉啊,茉莉。你简直就是个天才。”随后不怀好意的看着床上的飞坦。
昏睡中的飞坦对自已的处境一无所知,却莫名的后背发凉。
茉莉打开系统背包,开始翻找她的整人必备品。
首先干坏事必须得遮住脸,而她看来要和飞坦待上一段时间,像面纱这种东西不是很靠谱,容易出意外。
她翻出新手礼包里的‘改颜神面’,只要戴上这面具,就能随自已的心意随意捏脸,效果好到亲妈都认不出来。
又拿起背包里的黑色染发剂,去了一趟卫生间,再出来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16岁黑发黑眸的阳光开朗的少女。
一波操作下来,已经是凌晨1点,茉莉打了个哈欠,背朝床上一躺,四仰八叉的仰躺在床上,双脚胡乱一踢,顺势滚到床上,不到一会,就传来轻微的鼾声。
*
清晨,屋外阳光明媚,半梦半醒中的茉莉,却只感觉浑身发冷,仿佛像是被什么吃人的野兽盯上了一样。
她裹了裹身上的被子,寒意却丝毫不减,反而越发让人胆寒。
最终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寒意,右手搭在额头上,缓缓地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缓过来后,转头看了下对面的飞坦,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与她相隔不到半米的床上,飞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瞪着个牛眼看着她。
她怎么说这大夏天的,怎么会这么冷,原来是飞坦这个王八蛋冲着自已飙杀气。
“哼!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眼睛抠出来。”茉莉怒目横眉的冲着飞坦吼道。
现在茉莉可不怕他,喷了定身喷雾,就算是只老虎,现在都得给她趴着,该怕的是他才对。
飞坦金色的眼里全是怒火,昨天不小心中了对手的圈套,虽最后把对方反杀,但他也身受重伤。
为避免对方留有后手,他反杀之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现场,没想到伤势太重,昏倒在一条巷子里。
不过,昏倒时他已经给侠客发了消息,但再次醒来,看到的不是同伴,反而是这个女人。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眼前这个看似无害的女人,像这种长得越无害的,越是恶毒,这种女人他见得多了。
在女人醒来之前,他曾试图动手杀了她,但却发现身体丝毫不能动弹。之后也想叫醒女人,但女人睡得像个死猪一样,怎么也叫不醒,他也只能干瞪着她。
好在最后女人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威胁她,可她不知道她这副虚张声势的样子,在他眼里幼稚得可笑。
飞坦表情冷漠,眼神锐利凶狠,让人不寒而栗,“动手啊!怎么,怕了吗?”
我的个暴脾气,茉莉一把扯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怒气冲冲跨到飞坦的床上,一屁股坐到他的肚子上。
那力道任是飞坦,也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让飞坦有种茉莉想一屁股坐死他的感觉。
茉莉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把小刀,故意在飞坦眼前比划来比划去,矫揉造作的道:“对呀!人家好怕怕啊!要是一时手软,这把刀掉了下来,那可怎么办哟。”
“哼!你可以试试看。”飞坦冷哼一声,又嫌恶的看着茉莉,“不想死,就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
“我-就-不,你能怎么着。我气死你。”边说边拍着飞坦的脸,杀伤力不大,却足矣把飞坦气个不轻。
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敢这么跟他说话的,都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他皱着眉,眼神阴鸷而满含杀机,浑身杀气腾腾。声音低沉而危险,威胁道,“你最好现在杀了我,要不然我就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茉莉撇撇嘴,都是案板上的鱼了,还这么嘴硬,嬉笑着调侃道;“啧啧啧,男人,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本小姐的注意。”
说完就站起身来,用脚指从飞坦的胸口处,一路轻点到他的下巴。
脚趾轻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直视飞坦那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的眼神,微微一笑,“看在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本小姐不仅不会杀你,反而会好好的‘疼爱‘你。’’
“‘你不要太感动哦!只是你刚才的话让我非常非常不高兴,所以本小姐打算小小的惩罚你一下。’”
话音刚落,茉莉就兴奋的跳下床去,不再理会飞坦那无能狂怒的眼神。
飞坦被定在床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对自已为所欲为,自已却毫无办法。
这种生死由人的感觉让他更加愤怒,身上的杀气浓烈得像是要溢出来一样,可茉莉却视若无睹。
求救信息侠客那边已经收到,相信再过不久,侠客就会找到这个地方,到哪个时候,他就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
如今这个女人看来并不会弄死自已,但也少不了一番折磨,不过,他飞坦折磨人的手段多了去了,还会怕一个小小的女人吗?
这边的茉莉开心的飞起,为所欲为的感觉真是让她爽得没边。
她拿出一包痒痒粉 ,嘴角瞬间咧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眼睛闪闪发光,转身朝飞坦走去。
她献宝似的把痒痒粉在飞坦眼前晃来晃去,‘好心’的解释道:“这个叫痒痒粉,一旦接触到人的皮肤,就仿佛无数只看不见的小虫子在上面疯狂地爬动、叮咬,让人奇痒难耐。”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试试?”茉莉眼睛亮的发光,仿佛这东西不是痒痒粉,而是让人实力大增的神丹妙药。
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报仇的机会,茉莉恨不得把所有整人的东西都用在他的身上。
然飞坦只是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嘲讽道:“就这点手段,要动手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额!茉莉怎么有种她才是反派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真不错,还是做反派爽。
“别急啊,这就给你。”
茉莉把装着痒痒粉的袋子撕了个口子,整包倒在了飞坦身上,一吸之间,飞坦的额头就布满了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