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啸娇妻:我的猫先生
虎啸娇妻:我的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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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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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虎啸娇妻:我的猫先生
作者:
焰焰
本章字数:
8682
更新时间:
2024-11-21

大乔义无反顾地奔向毛太铭。毛太铭却没有要抓住她的意识,侧身一让,保持惯性作用力的大乔便一头撞在了电梯还没来得及开的钢板门上。牙都快磕崩了。大乔眼冒金星地爬起来,她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找到你了!”一条五米长的大蛇从下一层翻过护栏爬上来,看见大乔,两只蛇眼简直串成了桃心,张着血盆大口旁若无人地朝大乔扑过来。被半路杀出的毛太铭伸手一掐,“嗷”的一下死死掐住了七寸,宽硕的蛇身顿时象被抽走了骨头似的,软绵绵地耷下来。蛇尾甩在地上,只有尾巴尖尖还有些神经反射似地颤颤地敲着地板。

“救、救命。”这个时候它晓得叫救命了。

大乔暗暗翻了个白眼:早干什么去了?

正巧电梯下行到位,两人一蛇,哦,还有兜里一个草娃娃火速闪入电梯里。被当作衔接上下行通道唯一交通工具的电梯容积量很小,也就能装下两三个人。大乔背靠后面半身镜的功夫,鼻子里全是毛太铭身上混合着柠檬沐浴液的冷梅体香。有个孤胆英魂似的黑衣保镖抢先扒到了正在缓缓合拢的电梯门。

地下世界的电梯可不是善茬,完全不讲搭载乘客时应注意的安全信条。即使有人扒门,它也义无反顾地该开门的开门,该关门的时候一定关门。只是助强不助弱地降低了开门或是关门的速度。黑衣保镖力大无穷,法真身可能是只猩猩,他一边扒门一边瞪着电梯里。

毛太铭掐着蛇七寸把蛇头凑上前。“咬他!”他命令道,“不然就把你掐成两截。”

那五米大蛇两眼泪汪汪,一边喊着“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一边张大嘴巴巴嗒一响,给人家面门上留下四排完整细密的针眼。大猩猩惨叫一声,脸上血流如注,手上劲道跟着一软,便被铁面无私的电梯门夹断了四根手指。热血溅了正对门的大乔一脸。电梯这才开始速度飞快地上行。

蔫了吧叽的大蛇整个过程一声不吭。

电梯里死寂般的沉默。

他们出了电梯,照旧走过一条杳无人烟、阴暗发霉的老过道。出来却不是进去的大酒店,而是废弃校园里的一座半塌的旧校舍。

大乔在空中比对了一番,愕然发现这座废弃的校园竟然是现实中的市一中,可以容纳近三千名师生的大校园,现在却荒废成了杂草园。再环顾四周,除了商业街以及附近还亮着星星灯火之外,偌大一座拈市竟然象弃置了数百年的乐园,残垣断壁处还有些许大乔记忆里繁华的痕迹,但更多的是遮也遮不住的颓废萧索。

这就是天魔广覆心中的世界景象吗?

他们默默地回了咖啡屋。一进门,毛太铭便丢给她一条湿毛巾。“擦擦!”他指了指大乔满是污垢的脸,然后在蛇尾巴上套了个绳结,将五米大蛇倒悬在天花板下。

“大哥、大侠、大神、大佬……救命啊!别这样对我,我是个好人,不,我是条好蛇。真的,不骗你,骗你遭雷劈。”

外面很应景地响起一声闷雷。

春天来了。

大蛇紧紧闭上嘴巴。

毛太铭把范无救变成的布娃娃放在桌上,倒了杯冰水淋在布娃娃头上。被冰水一浇,娃娃象一边冒烟一边膨胀,不过片刻功夫又恢复成人模鬼样的范无救。他依然一身湿答答的,好像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不,他就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大乔这才知道范无救被人架上拍卖台时狼狈不堪,敢情他之前就做过变形的事,结果被人戳穿了。

“好些了吗?”毛太铭一边问,一边给谢必安发了一条短信。“谢无常马上过来。你要是好些的话,就把自己收拾干净等着他过来接你。”虽然言行中立,却是大乔见过的,毛太对铭对范无救最和气的一次。过去他不屑于和范鬼差搭话,总是嫌弃脸。

“咳。”范无救轻喘一口,嘴唇煞白煞白。他掀起眼帘竟然看见了大乔,不由愣住了。“大乔你也来了?”

大乔僵住。

毛太铭跟着范无救的眼神扫了她一眼。“怎么,你认识她?那正好,把她也一并领走。”

范无救似乎不太敢确定,又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大乔?”

“是,我是大乔。”

范无救哑口无语,过了半晌才问她:“你怎么也来了?”

大乔嗅出一丝微妙的不对静,偏着脑袋问他:“怎么我不能来?”她的视线在两个人中间来回游移。毛太铭不认识她,范无救却认识她?虽然认识她,却要再三确认她的名字,怎么回事?

门铃叮铛一响,一道黑影滚进来,把倒吊的大蛇吓得吱哇乱叫,一点也没有蛇类冷血动物的高冷举动。但凡兽类,如果能象人一样发出声音,那就真的是咶噪得很了。毛太铭毫不客气地朝蛇挥去一道掌风,也不知是被打的还是被吓的,掌风一到,大长蛇便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滚进来的黑雾散开,露出里面的谢必安。和大乔认识的谢必安一样衣冠楚楚,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眼镜。也许是跑得急,谢必安发型有些乱。他眼睛掠过毛太铭和大乔——没有一丁点多余的停留,最后落在了范无救身上,竟然眼眶一红,哽着嗓音喊了一声:“无救!”大乔差点被自己咽下的一口气呛到肺穿孔。谢必安一直表现得很克制,彬彬有礼,对谁都不显得热情,象个鬼怪一样冷冷冰冰。他的疏离是刻在骨子里的,天生就与人隔着一堵墙的距离。只因为他表现得很有礼貌,那点疏离的味道才不至于惹人反感。

反正现实世界里,大乔没未见过谢必安有这么多的真情流露。正因为有了对比,她对这个世界是虚伪假世界便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谢必安回过头,看着大乔问:“她是谁?”

好极了。又一个相逢见面不相识的老朋友。

“路上捡的猫。”毛太铭说。

谢必安皱眉。这样一皱眉,他身上又有些过去的影子了。“路上随便捡的,你也把她带过来?你是不是疯了?现在到处在抓漏网的耗子,你看看无救……”

大乔一下从谢必安嘴里连听两声“无救”,觉得有些不适应。以前谢必安能不叫范无救就尽量不叫,非要叫唤范无救了也一定会称为“我的那个搭档”或是“我的那个倒霉搭档”,象这样亲昵地称呼“无救”,简直是开天劈地头一遭。

毛太铭冷笑一声。“你也知道自己是阴沟里见不得光的死耗子?”十分恶毒地把谢必安剩下的话堵回嗓子眼里。谢必安文质彬彬,一时词穷,只能拿眼干瞪毛太铭。这举动也是陌生的。过去谢必安只会瞪大乔,责怪大乔,但是在毛太铭面前,那个“毛小王”的称号便压得他头都抬不起来,还真没见他朝毛太铭翻过脸。

大乔隐隐有一种错觉,好像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互动不是两鬼差对着毛太铭毛小王,而是两鬼差VS符大乔。

范无救虚虚地拍了拍谢必安扶在肩上的手背。“没事,没事,那是自己人。”

“谁是自己人?”毛太铭和谢必安异口同声。

“一个路上捡的,”毛太铭说,“说不定就是界主派出来的奸细。”

“对啊。毛小鬼说得不错。你也知道界主诡计多端,有时候派出来搜找阴沟耗子的奸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有触到一个关键节眼的时候才会突然露出奸细的真面目。”这说法听起来有点像催眠。

谢必安说:“除了我和毛小鬼,谁都不可信。”

毛小鬼?符大乔偷偷打量了一眼毛太铭,发现他安之泰若,一点都不在乎“小鬼”这种称呼。

范无救:“谁都不可信,但是大乔还是值得信任的。”

“难得见你这么维护一个……”毛太铭话说到一半,特意打量了一眼大乔,从头看到尾,回头不确定地说:“女人?”

大乔:“……”

范无救似乎觉得这一幕很趣,咯吱咯吱地笑了起来。笑的时候不知抽到了哪根痛经,笑到后来呲牙裂嘴,超级难看。

谢必安在他旁边坐下来,毛太铭也挑了方桌围坐在另一角。

大乔自动自发,也走过去坐——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毛太铭问。

大乔还没坐稳,被范无救伸长手一拽,拽过去揽着肩朝对面的毛太铭一挑眉,挑衅地道:“她是我媳妇。”

谢必安:“……”

毛太铭:“……”

已经晕过去的蛇在睡梦里:“……ZZZ……”

大乔连忙站起来,不让范无救好整以暇地搂住自己。“不是!”

毛太铭眼里射出莫名其录的一道凶光。大乔打了一个激灵,把自己从头到尾拍了一遍,确保身上没有沾一点范无救牌灰尘。“他开玩笑的,我才不是他媳妇!”

“哎?奇怪了。”范无救浑然没有自觉,还在欺负失忆的毛太铭。他痞痞地支肘抵住下巴,嘴巴一开一合地道:“我抱我媳妇,你凶什么凶?”

大乔呻吟:“范无救!”别说了!没看见猫先生要屠鬼了吗?

“无救?”谢必安一挑眉,自镜片后冷冷地盯着她。“无救这个名字是你能叫的吗?”他对符大乔竟然抱有敌意。

大乔一愣。

范无救说:“大乔,在这里,无救是谢必安叫着玩儿的,我的大名叫范有救,你可别叫错了。”说着,他又指了指毛太铭和谢必安,一脸戏谑的表情,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怀好心。“重新认识一下,这是毛小名,谢无常。”

大乔懵了。毛小名、谢无常、范有救,正好和她在封灵簿上见过的名字一模一样。她噌的一下站起来,上嘴唇和下嘴唇直打架。“你们,你们  失去记忆了?”

谢必安眉头拧成一个死结。“胡说八道。”

范无救哈哈一笑:“失忆?哈,不如说是做梦更为恰当。”

毛太铭用指关节叩着桌子,眼神有片刻涣散。他说:“天魔诞生五百八十年,头五年就灭了夔地芸芸众生,接下来花五百七十年的时间侵略其他八地,死人瘴气浸染至人界,引起两界前所未有的异变。如果不是黄海兽族出手,现在已经没有人、灵两界,而只有魔界了。这日子和世界末日没有什么不同。如果这只是一个梦,那么什么时候能醒来?”

大乔愕然。幻阵里竟然是这么恐怖的世界吗?她双手撑住桌沿,急急地道:“听我说,这个世界是……”毛太铭和谢必安纷纷仰视她,目光清冷。大乔看着毛太铭的金瞳,刚组织好的语言瞬间被打得粉碎,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

说你们现在都是在做一场恶梦?说天魔广覆远远还未形成气候,我们还有时间和他搏一搏?说阵外还有一只朱雀在待机行事,她喷一口火就能烧化天地间散播出来的魔种?

大乔盯着毛太铭的眼睛。

谢必安出其不意的说:“毛小鬼,她老盯着你看干什么?”

大乔回过神,连忙垂下眼睛。

范无救:“哎,没办法。我承认毛小鬼长得比我帅。”

毛太铭:“我怎么知道?难道我还要抠出她的眼珠子才行吗?”

谢必安又转向大乔:“你刚刚想说什么?”

大乔:“我……”

说你们的名字不是这么做的?说我符大乔其实是毛太铭的媳妇儿,只是毛太铭进了幻阵被控制住了,所以不记得她了?她就莫名想起之前一连串的遭遇。街上偶尔的相撞,只能借住一宿的承诺,把她反锁在咖啡馆的举动……还有她冲上前踩不住车,他却侧身避开,让她一脑门磕在门板上的惨痛……到最后全变成一块抛过来兜头兜脸的毛巾——

擦擦。

那一副嫌弃的表情,又熟悉又陌生。大乔心里乱糟糟地,她望着毛太铭,毛太铭并不看她,而是侧着头看窗外一片漆黑的夜。浅金色的虹膜上折射着好多晶冽的碎光,象冬天屋檐下凝结的小冰棱子,尖端顶着一点冰寒的光斑。她莫名就掉泪了。这世间最难过的事莫过于我很不安,可你就在对面你却不给我一个拥抱。

谢必安不耐烦地说:“靠。”女人就是麻烦。

“大乔。”范无救叹了一口气,无脊椎动物似地竣在椅子里,“你说你追进来干什么?还不快把自己燎一燎,你被魔种影响了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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