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师从军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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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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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厨师从军记
作者:
热血报国
本章字数:
8794
更新时间:
2024-11-21

年轻的萧何以其卓越的才能治理着大烈。在他的领导下,大烈国势蒸蒸日上,军威大振。大烈的勇士们士气高昂,一举击败了不可一世的金国。百万雄狮如钢铁洪流般跨过黄河,一路势如破竹,又踏过白龙江。

萧何站在地图前,凝视着那条奔腾不息的河流。他微微皱起眉头,觉得白龙江这个名字实在不妥。这片黑土地上的河流,理应拥有一个更加霸气的名字。他沉思片刻,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黑土地上的河流,应该叫黑龙江才对。” 这个名字既体现了河流的地理位置,又充满了雄浑壮阔之感。

萧何立刻下令,将白龙江改名为黑龙江。从此,这条河流有了一个崭新的名字,它见证着大烈的辉煌与荣耀。

年轻时的萧何意气风发,胸怀壮志,以其非凡的智慧和果敢的决断力励精图治。在太和二年、太和七年、太和十五年,他不断地发动战争,带领着大烈的勇士们南征北战,开疆拓土。他以对百姓很轻的赋税政策,巧妙地解决了国家发展中的诸多重大问题,使得大烈国富民强,声名远扬。

然而,正如许多英雄人物一般,年轻多英明的萧何,晚年却陷入了昏聩。他开始热衷于充实内帑,大兴土木修院子,不惜横征暴敛以增加长安禁卫。他的这些行为,让百姓们苦不堪言,国家也陷入了动荡不安之中。

或许是他终于意识到自已不能再犯错了,于是,他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 传位萧佑,自已退居太上皇。这个决定,既是他对自已过往错误的一种弥补,也是对大烈未来的一种期望。他希望新君能够带领大烈走出困境,重现昔日的辉煌。

然而,谁也未曾想到,萧何竟昏聩到了极致。萧佑作为福王的王子,被萧何选定为新君。可萧何却心生猜忌,害怕自已死后福王借助自已儿子当了皇帝,进而左右朝政。于是,他竟做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举动。

萧何凭借自已太上皇的身份,送福王萧明天子剑,随后又对福王萧明下圣旨让其自戕。

好在皇后王淼心思敏捷,觉察到了此事的严重性。她当机立断,迅速前往阻拦萧何。王淼深知这道圣旨一旦下达,必将引发轩然大波,给大烈带来不可挽回的灾难。

皇后王淼以其睿智和果敢,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她言辞恳切地向萧何分析利弊,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她提醒萧何,如此残忍的决定不仅会让大烈陷入内乱,也会让他背负千古骂名。

经过王淼的苦苦劝说,萧何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他意识到自已的昏聩差点酿成大祸,心中懊悔不已。最终,萧何没有下出这道圣旨,避免了一场巨大的危机。

王淼确实不可能事无巨细地陪伴在萧何身边。萧何的昏聩已然十分明显,他的行为愈发荒诞不经。

一日,萧何让舞女在宫里跳舞。他因喝醉了酒,视线模糊,看到舞女的身影有重影,便在酒意的驱使下,盛怒之下下令处死这些舞女。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酒稍微醒了一点,他再看舞女时已不重影了。此时的他,仿佛全然忘记了先前的怒火,竟又决定不杀了。

萧何的昏聩之举愈发不可收拾。当他得知民间有很多不治之症时,竟异想天开地想着要学习治病。他不知从何处得来荒谬的配方,用硫酸加火碱做药,然后让宫女太监为他试药。

这一疯狂的举动,导致许多无辜的宫女太监被毒死。

萧佑在龙椅上正襟危坐,群臣也依序坐在金殿里各自的座位上。整个大殿气氛凝重,似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其间。萧佑面色沉重,缓缓开口说道:“太上皇传位与朕,这本是顺应时势之举。然太上皇如今却在明德宫里做尽无德之事,长此以往,太上皇陛下万年以后,恐有骂名,诸位爱卿有何良策?”

贾似道开口说道:“太上皇幼时学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却太皇太后生日、太上太皇生日和除夕三天,太上皇陛下无不在朝习文,暮习武之中,如此殚精竭虑,年轻英明,年老昏聩是必然情况,如今只能放纵太上皇,不可钳制。”

萧佑眉头紧锁,靠在龙椅的扶手上,语气中满是忧虑:“太上皇是积压太久了,可试药试死了十几个太监宫女,这也不成啊。”

秦悦从座位上起身开口:“陛下,太上皇爱音律,臣可去明德功为太上皇奏曲一首。以明君心,证荣辱,安臣职。”

萧佑微微颔首,思索片刻后说道:“爱卿此计或可一试。若能以音律感化太上皇,实乃大善。但切不可操之过急,以免适得其反。”

秦悦再次行礼道:“臣定当谨慎行事,不负陛下所托。”

秦悦下朝以后,神色凝重却又带着一丝坚定。她手持琵琶,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明德宫前。

微风轻拂,吹动她的衣袂,更增添了几分庄重之感。她调整好姿态,手指轻轻搭在琵琶弦上。片刻的宁静后,激昂的旋律骤然响起,《十面埋伏》的乐章如汹涌的波涛般在空气中激荡开来。

那急促的弦音,仿佛战场上的金戈铁马,气势磅礴。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力量,似在诉说着过往的辉煌与荣耀,又似在警示着如今的危机与困境。琵琶声在明德宫前回荡,仿佛要穿透宫墙,直抵太上皇萧何的内心。

秦悦全神贯注地弹奏着,她将自已的情感与期望融入到音乐之中。她希望这首曲子能唤醒萧何内心深处的良知,让他忆起曾经的英明睿智,重新审视自已如今的行为。

萧何在明德宫大殿里,全神贯注地画着画,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痴迷。他的笔下,一只年迈的猛虎跃然纸上,周围还有四只小虎。这老虎是红色的,触目惊心的红色,那并非普通颜料,而是以极其残忍的方式得来。

在一旁,绑着一个惊恐万分的宫女。萧何竟用宫女的后背当墨,把宫女后背的皮肉破开,用宫女的血来画。宫女的痛苦哀嚎仿佛被他完全屏蔽,他沉浸在自已的创作世界里,丝毫不顾他人的生死。

萧何听到那激昂的《十面埋伏》,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记忆的闸门瞬间被打开,他仿佛回到了自已刚刚登基的时候。那时的他,意气风发,壮志满怀。而在他的记忆深处,有一个勇猛不下吕布的小姑娘,那身影是如此的清晰。

萧何的脸色骤变,他愤怒地把画笔扔在地上,佝偻着身躯怒吼:“谁在弹十面埋伏,这曲子除了秦悦谁也不能弹!” 他的声音在明德宫大殿中回荡,带着不可遏制的怒火和威严。

太监战战兢兢地开口,声音中带着颤抖:“陛下,香帅正在宫前弹奏。”

萧何听完,原本落寞的身影瞬间有了一丝生气,暗淡的眼神中燃起一抹光亮,疲惫的身躯也仿佛迅速转好。他的脸上露出急切的神情,开口说道:“香帅,香帅,秦悦来了?朕要去看她,快点,快带朕去看她。”

萧何如同一个急切的少年,飞奔出大殿。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见到秦悦。他的脚步匆忙而慌乱,全然不顾自已的年迈之躯。

当他赶到宫门前时,一眼便看到了手持琵琶的秦悦。秦悦只比萧何小七岁,然而,此刻的萧何看起来却比秦悦老三十岁。岁月的沧桑和昏聩的行为在萧何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记,让他显得格外苍老。

萧何急步走到秦悦身前,脚步踉跄却带着无尽的渴望。秦悦赶紧跪下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陛下,陛下何苍老至此。”

萧何的体力已然耗尽,只能支持他走到这里。他累得直接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秦悦的青丝中夹杂着不少白发,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也开口说道:“你也长白头发了。”

秦悦赶紧起身,伸出双手要扶萧何。然而,萧何却摆摆手说道:“朕已经是黄土埋眉毛的人了,不需要再站起来了。”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绝望。曾经那个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皇帝,如今却如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无力地趴在地上。他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已的命运,不再挣扎,不再抗争。

秦悦跪在萧何的面前,神色庄重而又充满期待。她开口说道:“陛下,你还记得黑龙江吗?”

萧何躺在宫门前,微微扬起头,笑着看着蓝天。那笑容中带着一丝遥远的回忆和感慨。他缓缓说道:“记得,朕记得,太和三年,你率领百万雄狮从河南东都起兵打到外兴安岭,朕给白龙江改名黑龙江。”

秦悦继续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那时臣刚刚生下刘度,陛下点兵,臣就出兵金国,到今天有三十年了吧。”

萧何立刻开口,语气坚定而又充满回忆:“三十年四个月又七天,朕记得,每件事朕都记得。”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仿佛回到了那个波澜壮阔的岁月。三十年的时光,承载着无数的回忆和故事。

秦悦微微动容,接着问道:“陛下,那太和一朝的其他几场大战争,距今又分别有多久了呢?”

萧何躺在地上,目光悠远,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些战火纷飞的岁月。他缓缓开口道:“太和七年那场战役,距今二十七年四个月又十二天。太和十年之战,距今二十四年三个月又五天。太和十五年之役,距今十九年五个月又三天。至于太和二十一年的战争,也过去了十四年七个月又十九天。朕记得,每件事朕都记得清清楚楚。”

秦悦拿起琵琶,眼神中带着一抹期许,说道:“臣再为陛下奏一曲,陛下以为如何?”

萧何躺在地上,听到秦悦的话,缓缓扭头看去。当他的目光落在那琵琶上时,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他连忙对太监说道:“扶朕起来,给朕那琴来,朕要与香帅合奏一曲。”

太监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萧何。另一名太监则迅速取来琴,递到萧何手中。萧何接过琴,尽管身体虚弱,但此刻他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与秦悦对视一眼。秦悦微微点头,手指轻轻拨弄琵琶弦,悠扬的旋律再次响起。萧何也随之抚琴,琴音与琵琶声相互呼应,仿佛在诉说着那些曾经的辉煌岁月。

一曲奏罢,萧何体力不支,面色苍白,却仍强撑着精神开口说道:“香帅,你与朕去大殿里,把度儿,勇儿他们叫来,朕也要看看这些孩子们长大了没有。”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期待,仿佛看到那些年轻的身影,便能找回曾经的活力与希望。

秦悦拿着琵琶起身,神色中带着一丝无奈,开口说道:“陛下,度儿他们都在长城上呢。” 她的话语如同一块巨石,压在萧何的心头。那些孩子们,肩负着国家的重任,守护着边疆的安宁,无法立刻来到他的身边。

萧何听完,沉默片刻,随后对太监说道:“八百里加急,召香帅四子进京,骑天子纯驷速归。” 他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不容置疑。太监连忙领命而去,准备传达这道紧急的诏令。

萧何和秦悦走进大殿里,萧何的目光立刻被地上的那幅画吸引。他缓缓走过去,仿佛忘记了自已的疲惫。那幅画,还有几笔画未完成,而先前被当作墨的宫女也已被拖走,地上的血迹刚刚擦干,只留下淡淡的痕迹,却如同一道无法抹去的伤疤。

萧何捡起那幅画,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感慨。他轻声说道:“朕老了,年轻时画的母狮教子图,雄壮无比,但今日画的猛虎育四子却再也画不出那种气势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失落,岁月的流逝不仅带走了他的青春,也带走了他的才华与豪情。

萧何拿着画,微微颤抖的手缓缓递到秦悦手上。他的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有不舍,有期望,也有一丝释然。“香帅,朕将此画赐你了。” 他的声音虽有些虚弱,却透着一种庄重。

秦悦微微一怔,看着萧何递过来的画,双手恭敬地接过。那幅画仿佛承载着萧何一生的回忆与感慨,此刻交到她的手中,让她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分量。她望着萧何,眼中满是感动,轻声说道:“陛下之恩,臣铭记于心。此画臣定当妥善保管,以念陛下之德。”

萧何摆摆手,神色中带着一抹温和:“这就是为你画的。” 他的目光随后又落到大殿上的金狮子上,眼神中流露出回忆的光彩。他继续开口:“朕记得,以前有个武状元,把这金狮子从盛安宫抬到这明德宫里,香帅还记得吗?”

秦悦听完,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抹感慨的笑容,开口说道:“陛下说的不正是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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