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刘铁柱你他妈这个下流种子,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她顾不得穿衣服,捂着头开始尖叫。
她竟然又被这个散发恶臭的男人占了一次便宜!!
要不是为了全身而退,她打死也不会来这个鬼地方!
不一会,在外面收拾垃圾扫院子的李招娣听见了,把扫把扔到地上翻了个白眼,骂骂咧咧冲进屋里。
“砰!”
全然没了昨晚客气的样子:“一大早叫什么叫?”
贱人就是矫情,她儿子现在得了手,床上这个贱人就是没人要的赔钱货!
还叫,叫什么叫?
有本事自已守住啊。
田甜被她这恶毒眼神吓一跳,脸都白了几分:“你儿子呢?叫他过来!”
尽管身上的骨头跟散了架似的,她还是费着力穿好衣服,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该惋惜,这个孩子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他出去了,你闹什么闹?”李招娣指着她越看越不顺眼,她的认知里儿媳妇就是用来磋磨的。
“闲得慌就去做饭!”
田甜炸锅,前面有个桌子就能掀了:“你让我做饭?我在家都没做过饭呢!”
“你既然做了我儿子的媳妇,就得干活!”
田甜和她水火不容:“刘铁柱呢?!”
“出去了,”李招娣暴力把她拉下床,把人往外面赶,“不做饭你就饿肚子!”
田甜也是个火爆脾气:“我就不去,你这个就知道欺负人的老女人,你信不信我打你!”
李招娣把脸凑到她手上:“来啊,敢打你老娘,我让我儿子把你捆到柴房里揍!”
一个小贱胚子还能反了天了?
她不信,就没在她手底下调理不好的人!
田甜薅她头发:“狗屁!你还敢说是我娘?你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你个小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有本事就来啊,看谁先打死谁?!”
“来!!”
“啊啊啊!!”
谩骂着,两人薅头发扭打在一起。
正热火朝天时,家里的“顶梁柱”回来了。
他灰头土脸,看上去像是被人摁到地上打了一顿,语气里充满颓废:“你俩干啥?快给老子做饭,要饿死了。”
李招娣告状:“这个小贱人打你娘呢,你还不快管管,这要反了天了!”
刘铁柱有心无力,昨晚消耗了太多体力,刚才偷东西不成还被抓了个现行,差点就交代在那,衣服裤脚都破了。
刘铁柱一仰头就倒在床上:“老娘们唧唧的干啥,快做饭去,烦都烦死了!”
田甜看到他这个样更生气了,一脚差点踹在他裆上:“昨天答应好的,你敢反悔!你是不是在水里给我下药了!”
她越想越生气:“为什么我昨天晚上一点感觉都没有?!早知道这样,老娘宁可撞死也绝对不跟着你!”
“哈哈!”刘铁柱一摸头发笑得猥琐,似是在回味昨晚发生的事情,“你说这玩意谁研究的呢?”
“去你娘的,快点和我去领证!”这个鬼地方她现在是一点都待不下去了。
刘铁柱像个滚刀肉继续躺在床上,扒拉也不起来,
“老子饿得没劲了,你快点给我弄点饭。”
田甜有些动摇,这个孩子在她身上多待一分钟,她就多一分不安,
“只要我做饭,你马上就和我去领证?”
......
“好吃。”林岁欢满足地摸摸肚子,打了个饱嗝,倚着靠背神情悠闲。
“你这个手艺开肉铺真是屈才了,应该去开大饭店!那样我就能天天吃到你做的饭啦。”
顾平生弯腰替她揩掉嘴角的饭粒:“现在吃不到吗?”
“对哦!”她现在不就是天天吃吗?
真是吃得太高兴,一时间都忘记了。
顾平生又替她系好胸前的扣子,这顿饭吃得他眼神都不知道该看哪里,就是闷头吃饭。
时不时给她夹菜。
林岁欢喝了口菠菜汤,口味清淡刚好符合她的胃口,拍拍圆滚滚的肚皮:“好撑啊。”
顾平生提醒她:“吃太撑对胃不好。”
“谁叫你做饭这么好吃呀?”林岁欢眯着眼问,实则是在夸他。
“我的错。”
更有意思的是,他竟然是真的在认错。
原本两人是相对而坐,现在她也吃饱了,就拉着板凳坐到男人旁边:“你瞧你那可怜样,吃饱了吗?”
“没。”
林岁欢倚着他结实有力的胳膊:“待会咱们去干什么,怪无聊的...”
顾平生放下筷子,用担忧的神情看他:“去镇上医院。”
林岁欢直起身子来,在他身上来回摸索,紧张地问:“去医院干嘛,你生病了?”
看着也不像啊...
看一旁的小人也是这样担心自已的身体,他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林岁欢看他笑得傻呵呵,戳戳他胳膊:“你说话啊,傻了?”
顾平生大手覆上她的腰身:“去医院,看你的身体。”
林岁欢又摸摸自已,实在感觉不到什么异常,就是吃的有点多,还没精神。
可上次去医院的时候医生都和她说了,是不锻炼导致的。
她后腰痒痒的:“我身体能有什么事啊?”
顾平生另一只手揉她肚子,又搭在小腹上说道:“快要一个月了。”
林岁欢感觉他有点粘人,但这种肢体接触让她非常喜欢:“什么一个月?”
顾平生摸她鼓起来的肚皮,这顿确实吃得有点多:“老婆说呢?”
见林岁欢不说话,他提醒道:“经水不调搞不好很麻烦。”
“哦。”顾平生不说她自已都忘了。
可两人都知道她没怀孕,真是奇怪...
难道气血不足?可这些日子顾平生总是给她熬红枣汤喝,她都快喝吐了。
她前两天胸口还有点酸胀,以为终于要来了。
可风平浪静过了两天,现在什么感觉都没了。
他问:“老婆想怎么去医院,要不要坐车去?”
林岁欢打个饱嗝,拉开他的手:“走着去吧,你再揉我就要吐出来了。”
顾平生很自觉地松手,又拿起热乎的馒头啃了一口:“怎么不想坐车了,是晕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