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丽的都市里总会有人忧,有人愁,有人喜,有人悲。
黑夜里的灯火通明,依照着人生百态,在灯火的深处,又有什么呢?
不过是,些许的无奈罢了。
对于朝九晚五的上班一族来讲,最悲哀地这莫过于日复一日的生活,辛勤地工作,得来的却是连每个月的房租都还不上的却的悲剧,生活过得紧巴巴地,只是,为了生存下去。
这就是大都市里的生活,光怪陆离却又有无限可能。
每个人都希望着自己能够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但是,成功永远都属于别人。
今天,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明天是个什么样子的,这对于生活在大都市里的老板也是这样的。
今天生意还有可能蒸蒸日上,而明天说不定是两个样子。
所谓的有钱人,过着的只不过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这就是生活。
总会,有人感叹命运的无常,可能,也些只是,悲从中来罢了。
钟情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都城,一丝莫名的悲凉爬上了心头。
这个城市记载了她的十多年的打拼,灯火通明的黑夜白昼里,记载的不仅仅只有辉煌的昙花一现。
还有她地努力,她的奋斗,只不过,现在,她的一切都化作了泡影,无休止地让她怀念下去。
她今天依旧穿着那件她大火时候地火红色的短裙,她画着淡淡的妆容,嘴角依旧挂着她的招牌笑脸。
一个女明星无论过气与否,都会有对曾经的生活有些许的迷恋。
而她们最悲伤的事情,莫过于曾经万人迷恋的自己,现在,落了个无人问津地下场。
她叹了有口气,眼神里有些许的悲凉,不过很快,就被心中的那种想要掌控一切的感觉给淡然下来了。
她在也不要被任何人给踩着,她要自我强大。
这样的想法就像一个结一样,越来越多,心中的疙瘩也被越磨越锋利,越来越尖锐。
直到她看见今天股价暴跌的时候,总会发自内心笑出来。
这就是她想看见的事情,这个曾经为她的出现而倾注全部力气的都城,如今,却让她再也无法直面世人。
这就是悲剧,这是她的失败。
就在钟情发呆地时候,身后的门打开了,莫寒走了进来。
莫寒连忙脱下了他的衣服,一个劲儿的抖了抖。
他看见钟情又在俯视都城的夜景,有些好笑,但是,他也没又打搅她,只是,拍了拍自己身上还残留的水珠儿。
她能感觉到了身后有人进来,她将自己的胳膊摸了摸,看着窗户里莫寒的倒影,神情有些冷漠。
早已久经“沙场”的她其实早就知道,莫寒当初救自己的目的,不过是,利用她对邢止战的仇恨打击进而邢家。
但是,她也无所谓了,这就是命运,自己只能任人摆布,多年前的演艺生涯也是,现在的公司代理人也是,被无情的摆布。
“来了。”钟情转过身去,看向了还在抖着自己衣服的莫寒,神情有些冷漠。
莫寒穿着一件缝满了补丁的黑色羽绒服,一件被磨的发白的牛仔裤,整条裤子松松垮垮地耷拉他的腿上,一双还算得上比较完整的鞋。
看起来,就像个每天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还是,那种扣着手指头过日子的人。
钟情讽刺的笑了笑,语气里有些阴阳怪气地,“你来见我,就穿这一身?”
钟情又走向了莫寒,歪斜着头,东瞅瞅,又走了几步,确定了这不是这几年流行的潮流服饰。
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她的确有些生气。
莫寒还是抖着自己的羽绒服,对近些年来钟情的尖酸刻薄似乎早就习惯了,也没有理会她诧异地眼神。
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算了。”说罢,钟情也知道莫寒是不会舍得对自己多说几句话的,也没有说什么,朝沙发走了过去,坐在上面,将自己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也搭在上面,她一只手支撑着头,用眼睛打量着那个一直抖衣服的男人。
“怎么了?衣服进水啦 。”这么看着莫寒确实有些无聊,他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这时,莫寒才缓缓开口抱怨了一句,“莫御也真是的,这衣服放在衣柜里。”
显然,他有些生气,估计莫御是猜到了莫寒会趁他不在穿他衣服,专门把破衣服放进衣柜里,让他穿,结果,下了一下午的雨,衣服就进水了。
钟情有些玩味儿地看着莫寒,嘴角上扬,这对兄弟可以说是两位人物,整起人来,一个比一个狠。
“不对哦,他现在叫邢御了。”钟情端起了桌上的红酒杯,倒上了两杯酒,缓缓地走到了莫寒身边,递给了她一杯。
“哦,我想起来了。”莫寒看了一眼钟情,看样子感觉到自己又被冒犯到的样子,没有接过钟情递上来的红酒,依旧抖着衣服。
“给门外的人,让他们吹吹不就好了吗?”钟情的确又被眼前这个人给冒犯到的感觉,有些生气,她一把夺过了莫御的衣服,丢给了门外的服务员,让她拿出去用热风机吹。
“你别想……你这么打发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嗯……”莫寒看着钟情,思考着该说些什么,因为,她可能还不知道,这几天来,他单独联系苏海,说了些什么。
“说啊。”
“我和苏海做了个交易。”莫寒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要发飙了,镇了镇心神,才缓缓开口。
“你直接跃过了我,和苏海交易。”钟情一巴掌打在了莫寒的脸上,狠狠地等着他,“你到底什么意思想要拆伙,对吗?”
背叛和背弃是她绝对不允许的,当初,莫寒就说把苏海那边地联系全权交给她,现在,走这一出。
这也是莫寒不能容忍地地方,就单单是因为钟情和苏海上了床。
生意人的眼中从来,就没有除利益之外的东西,如果有了,这生意就会断了,甚至是失败,他不能允许自己失败。
要怪只能怪,那个女人犯了他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