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夜依旧没有把话给说满,毕竟就算是海伦娜,或者是大帝,自已都是发了戒指的。
这对于傅雪夜来说,话不要说满还是一种比较保守的保护自已的方式。
要是万一哪天真的被海伦娜给盯上了,这个概率虽然不高,但是也是有的。
到时候希望自已不会被这个时候自已所做出的结论真香就行。
只要不推翻自已现在的结论,那么问题都还不算是大。
“我不是单独爱着她们,而是爱着港区的所有舰娘,要说偏爱肯定会有。”
“但是我只是想给所有漂泊无依的舰娘一个停泊的港口而已,我有什么问题。”
“但凡我们不是舰娘,指挥官都会有问题。”
“我没有犯法,毕竟我只是给大家都发了戒指,但是没有扯结婚证啊。”
丹若用看着垃圾的眼神看着指挥官,之前她从皇家方舟那里听到这样的眼神可能会让指挥官兴奋起来。
但是很明显,现在的傅雪夜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兴奋起来。
所以说情报是假的。
Z46上当了,还是说其实指挥官是可以在某些情况之下达成正常的所谓的就是说兴奋的。
但是在方才的语境和条件之下,想要因为这种事情而开心起来本身就是不现实的事情。
“指挥官说出这些话语的时候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领还是让人叹为观止。”、
“如果你没有必定要指向的意思的话,我就当成夸奖收下了。”
“当然或许这并算不上什么太过于让人开心的夸奖就是了。”
丹若没有继续打理指挥官的话语,只是将杯子收走放在一旁洗一洗。
然后再续上了一杯咖啡递给指挥官,现在对于想要读书的人来说,也算不上夜晚。
只有再深夜一点的时候,人们的思考才会更加的绽放,更加的睡不着。
“指挥官可以在书架上任意挑选喜欢的书自行阅读,或者就现在开始再次进入梦乡。”
“我可不想又继续做梦,然后得出结论是弗洛伊德的俄狄浦斯王的情节。”
傅雪夜对于方才丹若如何论证自已是对于大帝和海伦娜抱有更多的想法,甚至激烈到可以把克利夫兰给杀了。
毕竟俄狄浦斯情结是杀父+娶母。
这东西还是太过于的惊骇世俗了。
“无所谓,弗洛伊德的诡辩术是很有意思的。”
“因为不论什么样的梦境,甚至是不做梦,在弗洛伊德的几十页的验证之下也会变成俄狄浦斯情结。”
“这也算是一种哲学笑话,不过好像方才指挥官并没有能够完全理解。”
讲个笑话,这个笑话是一个德国人在讲笑话。
哈↑哈↓哈←哈→(棒读)
这个笑话是不是有点不太好笑就是了?
“好吧,或许我并没有能够理解在其中的幽默感,下次我会去尝试理解的。”
“不必强行理解,我会尽量让指挥官笑出来的。”
“如果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能够笑一下就好了,这样的话就感觉你这句话更加的可以让人相信。”
傅雪夜想到这里,又补了一句,毕竟丹若是相对来说也算得上是无口的舰娘。
所以说即使笑不出来,自已也没有打算给予她什么苛责的意思。
指挥官尊重所有的舰娘,也尊重舰娘的独立的个性。
“指挥官是想要看到这样的笑容吗?”
丹若合上书页放在了桌面之上,轻轻的端起来了咖啡杯,似乎是练习了无数次一般。
端起来的咖啡杯子正好在嘴边停下了,将人的视线瞬间的就导引到了杯子边上的脸颊之上。
微微的水汽让丹若的笑容变得有一点迷离。
尽管嘴角没有上扬太多,但是愉悦的情感在这里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