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晃大佐回到办公室,喊来自已的机要秘书。
“那些游击队不过是一群散兵游勇,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实力?”
奈良晃大佐额头青筋暴起,怒气冲冲的开口说道。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前方,似乎那里站着令他痛恨的游击队。
奈良晃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沉重的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这简直是对大脚盆皇军的侮辱!”他一边走,一边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奈良晃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他命令自已的机要秘书。没空理你,王马智,我今天耽误了不少事情。
“让特高科的人,好好查一查,另外,立刻加强巡逻,派出侦察兵,一定要找到游击队的踪迹!”
“嗨!”他的机要秘书连忙领命。
就在鬼子兵的军官感到非常疑惑的时候,游击队早已经回到了他们的驻地。
驻地隐藏在一座并不起眼的村庄,游击队员拿起农具和普通的农民没有什么两样。
平平无奇的村庄,为他们提供了天然的掩护。
由于吸收了太多的词条记忆碎片,疲惫不堪的姜宇,顾不上其他事情,早早的就休息了。
他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眉头却紧紧皱着,仿佛在睡梦中仍在经历着战场上的激烈厮杀。
林悦红端着一盆水走进来,看到姜宇这副模样,轻轻叹了口气。
她放下水盆,拧干毛巾,轻柔地为姜宇擦拭着脸和手。
林悦红看着姜宇眉头紧锁苍白的脸庞,忍不住有些感慨。
第一次上战场的姜宇,可以说让她大吃一惊。
虽然刚开始表现不佳,但是后面就好像突然觉醒了一般,大发神威。
她回想起战场上的一幕幕,姜宇那精准的射击,果断的行动,让她也为之惊叹。
“在战场上,姜宇还真是让人意外!”林悦红轻声自语道。
虽然这些鬼子兵在她看来并不算人。
但是,姜宇毕竟是第一次上战场,第1次击杀鬼子兵,还一次杀了这么多。
林悦红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疼惜,她知道,这对于姜宇来说,是一次巨大的考验。
“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我们还需要你一起战斗!”她轻轻地说道。
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吹进来,吹拂着姜宇的头发。
林悦红细心地为他整理好,又为他盖上了一层薄被。
外面,游击队员们正在忙碌地整理着缴获的物资,欢笑声时不时传来。
村里的妇女主任吴秀兰,正带领着一些妇女,在溪边的空地上把鬼子兵的军装,进行清洗、拆卸、染色。
鬼子兵的军装没有办法直接穿在游击队的身上,否则很容易受到误伤。
只有一些保存完好的鬼子兵军装,会专门存放起来,在特殊伪装的时候会有用到。
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映出忙碌的身影。
溪水潺潺流淌,水波荡漾,反射着金色的光芒。
这一次游击队缴获了这么多的物资,让她们也感到非常的高兴。
女人们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如同春日里欢快的鸟鸣。
“哈哈哈,这次可真是大丰收!”一个妇女笑着说道,手上的动作不停。
“可不是嘛,这些鬼子的东西,咱们可得好好利用起来!”另一个妇女应和着。
她们欢声笑语,聊着这一次伏击鬼子兵的战况。
“姜宇居然这么厉害?”吴秀兰有些惊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惊讶、诧异,还有疑惑。
她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来,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回忆着关于姜宇的点点滴滴。
姜宇并不是他们本地人,他本来是南方的进步学生,与同伴一起北上抗日,他们的目的地是延安。
吴秀兰想起当初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对这些年轻人充满了敬佩。
他们怀揣着理想和信念,不远万里奔赴战场,那是怎样的一种勇气和决心啊。
不过,兵荒马乱,姜宇和他的同学失散了,经过组织安排,就地加入了他们游击队。
吴秀兰还记得姜宇刚来的时候,那文质彬彬的模样,书生气十足。
一开始的时候,大家对姜宇都非常钦佩,毕竟是这个年代难得的知识分子。
他讲起话来条理清晰,说起抗日的道理也是一套一套的。
但在游击队的训练过程中,姜宇的表现并不理想。
他的体力跟不上,射击也总是脱靶,就连最简单的行军都显得有些吃力。
“瞧他那细皮嫩肉的,哪像个打仗的料!”有游击队员私下里这样议论。
“就是,我看呐,他就是个少爷兵,吃不了苦!”
这样的话传到了吴秀兰的耳朵里,她心里也为姜宇着急。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伏击战的关键人物居然就是姜宇,这让吴秀兰有一些震惊。
“真没想到,这姜先生平时看着不咋地,关键时刻能这么顶用!”一个妇女一边搓洗衣服,一边说道。
由于,姜宇还承担着游击队里的扫盲工作,有些人管他叫先生。
“人不可貌相啊,到底是读书人,说不定打仗也厉害!”另一个妇女接口道。
吴秀兰陷入了沉思,回想起之前对姜宇的担忧和质疑,她不禁感到有些愧疚。
紧接着她又想到,姜宇可能是特殊的人才,也许需要往上面报告。
她决定等会找游击队长王猛志商量一下。
“要我说呀,咱们可不能小瞧了任何人,这姜宇就是个例子!”吴秀兰说道,手中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田野里的花香。
女人们的头发随风飘动,她们的脸上洋溢着希望和喜悦。
吴秀兰忙完之后,迈着匆匆的步伐来到游击队的指挥所。
指挥所是一间简陋的土屋,屋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游击队长王猛志和副队长赵振邦正表情严肃地不知道讨论着什么,两人围着一张破旧的木桌,桌上摊着一张地图,上面标满了各种符号和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