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得了血癌的男朋友。
为了给他用上120万一针的特效药。
我卖了老家的房产和妈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一天打7份工,累到吐血住院。
后来,当我真的凑够钱,却无意中撞见他的秘密。
原来他根本没有病,更不是什么农村小伙,而是京海超级富二代。
我辛苦赚来的钱被他随意甩给小青梅买包包。
旁人问他“这么骗她,不心疼?”
他嗤笑:“玩物罢了。”
可他不知道,为了筹集这笔钱,我早就透支生命,耗尽心血,没几天可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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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修,听说林十安那个穷丫头真为你凑够了120万手术费,又卖房卖首饰又做兼职的,连我都有些被感动了。”
“左右谈了七年,这么玩,不心疼?”
纸醉金迷的包厢内,林十安见到了自己身患癌症的男友。
只不过对方变了身份,不是农村小伙陈律,而是陆氏集团独子陆宴修。
眼下对方坐在人群中央,神情平静,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
林十安的手不自觉握紧,神情紧张地看向屏幕中央的主人公。
那张卡是她亲手交出去的,是她卖房兼职攒够的120万手术费。
“玩物罢了,要不是为了这种无聊的赌局,我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不是说要买包包吗?拿去吧。”
林十安脑子轰得一声。
整个人无措起来。
她难以置信耗尽心血才凑够的钱就这么被男友丢给了另一个女人!
心口升出酸胀感,她有些恍惚地想这真的是她那个下班就穿上围裙做饭,教她养花侍草的男友吗?
林十安有一个谈了七年的男友。
学识渊博,性格温柔。
出得厅堂下得厨房,长得更是人神共愤。
她常常觉得要不是对方被原生家庭拖累,怎么也轮不到她。
可天公不作美,在恋爱的第三年陈律昏倒在路上。
被查出了血癌。
医生说能救他的只有120万的特效药。
为了攒够这笔钱,林十安不仅一天打7分工,还卖了老家的房子,当了妈妈的遗物。
想到妈妈的玉镯,林十安一瞬间如鲠在喉。
她为了爱人的安危卖了妈妈的遗物,可那竟只是对方为赢得赌约向她撒的谎。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看着监控画面里的男友,腾地站了起来。
她要让他当面把话说清楚!
想到这儿,林十安立刻摘下耳机,大步走了出去。
“林十安!你要去哪?经理说过这个包厢的客人极为重要,务必确保不出一点差错!”
“你擅自离开,姐妹几个的工资就都没了!”
她顿住了。
来这儿干兼职的都是真缺钱的,要是昨天她还能“大手一挥”把被扣的钱补给她们。
可昨晚她刚把卡给陆宴修,如今连一百块都掏不出来。
她被同事按了回去,重新戴上耳机。
有人问“陆总,要是那小妞知道事实后闹分手怎么办?”
林十安紧抿着唇。
她觉得陆宴修是不会和她分手的。
毕竟他三天前刚向她求了婚。
可包厢里的人对这个问题嗤之以鼻。
“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能被陆总玩是她的福气,轮得到她不高兴”
他身旁的女人更是不屑地翻了翻白眼“那种一无所有的便宜货色,闹起来也是自取其辱!“
林十安充耳不闻,一眨不眨地盯着陆宴修。
那是她爱了七年的人,她不觉得对方真的只是单纯和她玩玩。
时间缓慢流逝,耳边尽是心跳声。
陆宴修开了口:“一个没公开过得玩物何谈分手。”
话落,林十安被彻底静在了那。
脑中全是陆宴修轻蔑的语气。
屋内暖的发热,她的心却如坠冰窟。
有同事过来安慰她。
林十安像被抽了神,只死死地盯着监控里的男友。
“修哥踹她时一定要通知我们,林十安那种小丑,崩溃哭泣时一定很好玩。”
“自然。”
她的心彻底沉了下去,眼底一片死寂。
“陆宴修,你骗我。”
“骗了我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