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彻安静地躺在她的怀里,他的脸庞轮廓分明,线条硬朗,却又不失柔和。
他的眉毛微微皱起,仿佛在梦中还在思考着什么。他的睫毛浓密而修长,连她看了都嫉妒。
南宫洛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气息。
原来之前楚彻也是这样看自已的,难怪之前楚彻跟她说把她抱在怀里有安全感,才能睡得着,原来是这种感觉。
这不是一种被保护的安全感,是一种爱的人在身边的安全感。这一刻,他是属于她的,她也是属于他的,两人彼此依偎着。
南宫洛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在他额头上落下了一吻,想了想,又在他的薄唇上碰了一下。
楚彻似乎是醒了,回应了一下她,把她往下拉,抱怀里了,又伸手把灯给关了。
一夜无梦。
一觉睡到大中午,楚彻早就已经醒了。
本来是想叫她一起吃早饭的,但又想着她好不容易不工作,让她多休息一会,偶尔不吃也没关系的。
醒来不见楚彻,也没听见厨房有声音,南宫洛回去书房了,反正他不在厨房就是在书房的。
她极其自然的跨坐在了楚彻的双腿上,抱着他,靠在他的身上。
“醒了,中午想吃什么?”楚彻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滑动着电脑的触控板。
不是吃就是睡的,真把她当猪养了,刚醒来就问吃什么。
“可乐鸡翅,番茄炒蛋,红烧排骨,鱼香肉丝,包菜。”南宫洛毫不客气的点起了菜,谁让她有个会做饭的男朋友。
“亲我一下我就给你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南宫洛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楚彻满意的抱她下楼了,把她放到沙发上,让她自已看电视。
还给她洗了点水果、拿了几包零食过来先给她垫垫肚子。
楚彻也没想到自已从小养尊处优的,现在竟然要亲自下厨伺候人。
算了,人是自已选的,也是自已惯出来的,哄着呗。
谁让她在国外的时候不爱吃饭,只能自已做给她吃了,然后就练就了一身好手艺。
菜还没炒完呢,南宫洛就偷吃了两个先被端出来的鸡翅和排骨。
楚彻故意在厨房里喊道:“谁家的小馋猫在偷吃?”
南宫洛走进了厨房,从身后抱住他,蹭他的后背,说:“你家的。”
楚彻转过去,捏了一下她的脸,说:“那我家的小馋猫去盛饭好不好?”就是他家的。
南宫洛拿了两个空碗去盛饭了,刚好楚彻的最后一道菜也出锅了。
最后南宫洛吃撑了,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这边站一会,那边靠一会的,还好楚彻的家里够大。
楚彻刚洗完碗出来,就有人来敲门了。
他去开门,是个男人,拿了个礼盒给他,说是给南宫小姐的,然后就走了。
楚彻顿时脸色就沉了,给她送礼物还送他家里来了。
“南宫洛,过来。”
她听出他语气不对,问:“干嘛?”
楚彻指着桌上的礼盒,生气地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别人了?还让人家把礼物送到我这里来,那个狗男人是谁,我现在就去把他砍了。”
也不背着他一点,不对,她怎么能有别人呢?
“这是给你的。”南宫洛无奈的解释。
本来之前是想一起带过来的,后来觉得他们是出来玩的,带着不方便,所以就没拿。
后来想回去拿的时候被楚彻拦着不让回去,然后昨天她就让人去找,送过来了。
刚才人家敲门的时候她没听见,没想到竟然被他训了一顿。
楚彻的怒火瞬间就被浇灭了,南宫洛补了一句“生日礼物。”
就知道她不会少了自已的生日礼物,她一个仪式感这么重的人,情人节和七夕都会给他送花送礼物,怎么可能生日礼物会没有呢。
楚彻把她拉怀里,蹭蹭她的头发,满意的说:“我都说了,不送也没关系的。”
送不送对他来说都没关系,只要她在身边就行。
“都做出来,不送我留着干嘛。”总不能留着下一次吧,下一次肯定要换别的了。
楚彻还以为是她后面准备的,原来生日之前就准备好了呀,“那你为什么不当天送?”
“你不是没让我回去吗?那我只能等江月她们回去,然后叫人送来了。”
没人能进家里,这不得等江月回去开门,然后把东西找出来,然后再叫人送过来嘛。
楚彻转念一想,也是,那时候觉得她回去了就懒得再回来了,就拦着不让走。
“我的错,怪我怪我。”楚彻抱着她,不肯放手,“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生日的。”
南宫洛转念一想,她怎么好像没收到过他的礼物。
推开他,不满地说:“不公平,为什么每次都是我送你,你怎么没送过我?”
确实是,每当准备到她生日的时候,两人他都不在她身边,除了几次情人节跟七夕节之外。
楚彻轻笑一声,道:“走,去看看你的礼物。”
怎么可能会少呢。
楚彻把她抱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推开门,满架子的礼物,上面都标好了日期,七夕节的、情人节的、新年的、还有她生日的,都分好了类。
楚彻把她放下来,说:“慢慢拆吧。”
这个房间就像个仓库一样,摆放了大概八个架子,上面全是礼物。
南宫洛扫了一眼,真觉得楚彻是直男,一堆的情人节、七夕节限定礼盒,从化妆品到香水再到各类饰品,每年都有好几个
难怪这几个架子都满了,每年买这么多,能不满吗?
还有几个被放在旁边的,南宫洛拆了几个看看,发簪,胸针,耳环什么都有,应该是楚彻拍卖或者去哪里看到好看的都给她买回来了。
他经常这样,每次出差看到什么,就给她买回来。
他确实觉得自已有没有礼物都无所谓,但是她不能没有,别人有的她要有,别人没有的她也要有。
趁着她拆礼物的期间,楚彻也把自已的礼物给拆了,是一个银色的手镯。
他除了戴手表之外很少戴首饰,除了之前她送的手串,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楚彻把手镯带到了自已戴手表的那只手,还挺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