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视粉丝,我更重视真正在读我书的人,因为他们才是我真正的读者。
真读我书者,将获得赐福。这是我对我的读者的郑重承诺。
这种赐福,不是我的赐福。确切来说,真读我书者,真的会很有福。无论是否此前有没有感受到自已的福气爆棚,读后如果能够照着主角的一些思维去思考问题,照着主角的一些做法去处理问题,是不必担心未来的幸福指数的。
因为,我在做的事,不是其他的,而是教育。
因为,我在做的事,不是其他的,而是知识的甄选和过滤。
教育,不是教学,它的目标,不是获得知识和技能,而是学会一种无论如何都能胜任任何学科和职能的能力。
这种能力,孔子曾经用他自已的人生说得清清楚楚,但很少有人真正懂,更少人真正去做到。
孔子说: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感,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踰矩。
很多人以为,这不过是对人生的总结。
错了,这是孔子在用他的一生教会所有人该如何去做好一件事。做好一件事,并不容易。
做好一件事,要树立远大的志向,确定明确的目标。比如,孔子选择的是“学”。
孔子学的是什么呢?他后来在孔鲤过庭的时候,问了孔鲤几个问题。这几个问题里,说明了孔子一开始所学的东西,也就是孔子到三十岁“立”足于社会的东西。
陈亢问于伯鱼曰:“子亦有异闻乎?”
对曰:“未也。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礼乎?’对曰:‘未也。’‘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闻斯二者。”
陈亢退而喜曰:“问一得三。闻诗,闻礼,又闻君子之远其子也。”
姑且不论这一段里陈亢得到了哪些收获,仅仅看孔子对孔鲤的指导,就能看到,孔子最开始教孔鲤的,是诗、礼,一用于从容应答,一用于接人待物。这些,应该就是孔子最先学到,以至于能在社会上立足的东西。孔子为此学到了三十岁。
三十岁之后,孔子才意识到,自已的知识和学问还没有融会贯通,还要不断学习,不断扩大知识面。又经过十年,孔子才逐渐做到在学生问问题的时候能够自洽。
自洽,还只是自以为知识融会贯通,是否真做到了融会贯通呢?孔子并没有做到。于是,他继续努力。又经过十年,孔子终于搞明白了,原来,学习并传授知识和技能,并不是自已致力于学习的真正使命。他也在他年过半百的时候,找到了自已到这个世界上来一趟的使命。
从此,孔子越来越懂得了如何让自已和周围的环境相互融通,他也越来越从此前那个让所有人感觉比较异类的、比较轴的人,变成了一个能听得到不同声音并对各种不同声音有了更多的理解和包容的人。这时候,他六十岁了,耳顺了,其实是心平了。
心平气和,孔子终于也渐渐开始了他的最后一个阶段:依据自已的心意而行,无论如何做,都能不越出规矩。这时候的他,终于用一生的自律和好学,让自已的心得到了充分的自由。
我写《玄武神君》,也在做这件事,让所有人懂得,人生不过就是选择一个茧。作茧自缚,不过是在保护自已的进一步发展,在进一步发展之后,咬碎层层茧,出来,就是新生。
2023年5月15日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