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新城,你也在?哦齐利亚也在!哦不对应该叫你格里德才对!等等那是什么?哦好吧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来找我了,看来是真的遇到困‘男’了。”
听到新城绯的声音,衫斯摆了摆手,而后看到格里德和半死不活的霖,他在短时间内捋清了思路,居然没有放弃思考。
走到车边,衫斯手上出现一道紫色的魔法阵,一束雷光闪过,劈在地面上,花园里长出来一张由肋骨拼成的担架,动着自已的四条大腿骨走了过来,自动把霖抬进了屋里。
“进来吧朋友们,小伤,不难解决”
衫斯缓步走进屋里,而后新城绯三人也跟着进入了那扇半掩着的门扉当中。
走进其中,与外表看来的静谧别墅截然不同,屋子内部的空间俨然是一个连接现实与幽冥界线的奇异空间。
踏入门槛,客厅并非寻常装潢,空间宽敞而深邃,厚重的窗帘严严实实地遮住光线,古老的符文镌刻于墙壁,散发着微弱的幽光,为空旷的客厅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硫磺味与枯萎植物的气息。
客厅中央是一块圆形的魔法阵,复杂的纹路用未知荧光材料绘制,其中放置着各式骸骨与腐朽的卷轴,散落在周围的蜡烛忽明忽暗,跳跃的火苗映衬出一种诡谲的气氛,似乎衫斯刚刚在做什么实验没有完成。
魔法阵周围,除了沙发还摆放着几个破旧的书架,上面堆满了泛黄的书籍,有的甚至因为年代久远而残缺不全,但每一页都记录着珍贵的知识与禁断的咒语,有一些来自加大选修课上学到的内容,而更隐晦的那些则是来自于他自已的收集。
不远处,一张破旧的实验台上摆满了各类奇怪的瓶瓶罐罐,装着或透明或混沌的液体,散发出刺鼻的气味。一些试管里还漂浮着一些不明生物的组织,不过比起那些零零碎碎的骨骼,这些软组织占比并不多。
在客厅一角,有个雕刻精细的祭坛,上面供奉着一颗奇异的头骨与一枚干瘪的心脏,下方则堆积着细碎的甲骨,显得既神圣又恐怖。祭坛后面挂着一面黑绒布幔,其上绘制着一个像是飞蛾或是蝴蝶的图案,偶尔透过的光线将其轮廓勾勒得更加神秘莫测。
墙壁两侧悬挂着几张大型的动物皮革地图,标注着诸多不知名的符号,也许只有真正的内行才能解读其中含义。靠近其中一面窗户的地方,则有一张宽大的工作台,上面杂乱堆放着羊皮纸、羽毛笔、水晶球等,显然这里是衫斯进行研究的重要场所,以至于为了仪式感而不用A4纸和中性笔。
担架把霖放到沙发上之后就自已化作了一堆破碎的骨片,滚到了墙角堆成一团不再动弹,新城绯则是看着那面黑色布幔若有所思。
“你还在研究那什么蝴蝶?”
新城绯开口问道,衫斯则是摇了摇头,表情正经地重点强调了一下字眼。
“不是研究,是朝圣,我始终相信蝴蝶是掌管一切死亡与终焉的主人,祂同样也可以逆转这一切,因而赐我以统御死者的权柄,而不是我那贫弱的雷属性魔力”
格里德此时突然变成了杠精,思考片刻,提出了一个很有道理的问题。
“可是我记得掌管死亡与终焉的神不是你这个蝴蝶啊?而且你怎么证明祂是真的存在的神,死灵魔法没有蝴蝶也是存在的啊”
衫斯没有多言,而是转头去看向霖的情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