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多月的风餐露宿,终于到了南宁,张慕欢的眼睛亮了起来,终于可以买东西吃了。
随着张海侠的话音落下,张慕欢抬头看去,然后转过头郑重地提出了一个问题,“你们会说这里的方言吗?”
两人异口同声道,“方言?”
张慕欢顿了一下,以为他们不知道方言是什么意思,说道,“就是,这里人的,呃,说话方式?不对,是这里的语言,你们会说或者是听得懂吗?”
她绞尽脑汁的形容,换来的是对面两个人的疑惑。
张海楼奇怪道,“肯定会啊,要不然把我们分到这干什么?”
张海侠看着张慕欢难言的脸色,开口道,“我们这些年走过不少地方,而且我们是情报人员,这些是基本功,到时候我们来打探消息就好了。”
张慕欢忍不住道,“那我干什么?”
她就纯是个吉祥物吗?明明应该是三个人一起调查的,唉,她拖后腿了。
大概是看出了张慕欢的低落,张海侠开口道,“进去后,我和张海楼分开探查,探查出一些东西后,肯定是要潜进府邸找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到时候你就要一起行动了。”
张海楼拍了拍张慕欢的肩膀,说道,“你先养精蓄锐,后面说不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张慕欢想起了张海琪和张起山说的事情,点了点头,她确实要养精蓄锐,要是这个人真的在抓张家人的话,那确实要谨慎一些。
进了南宁城之后,为了方便行动,他们租了一个院子,张海楼和张海侠找的院子,张慕欢付的钱。
她付钱后,张海侠不好意思道,“我们确实囊中羞涩,让你破费了。”
张慕欢摆了摆手,说道,“嗐,这有啥破费的,你们接下来就要辛苦探查了,我能在钱财方面帮上忙让我安心了不少,要不然总感觉这一趟大部分都是你们干活,挺过意不去的。”
张海楼说道,“本来就是帮我们的忙,这有什么过意不去的。”
接下来几天,张慕欢就待在院子里,等着每天张海楼和张海侠回来汇总他们各自探查的消息。
一天,张海侠回来了,但是张海楼迟迟没有回来小院,张慕欢皱眉道,“张海楼不会被抓了吧?”
张海侠也是担忧不已,商量片刻后,两人决定现在冒险潜进府邸。
张海楼带路,张慕欢在后面跟着,一路走来却没有多少巡逻的人,张海楼停住脚步,走在后面的张慕欢低声问道,“怎么了?”
张海侠悄声回道,“不对劲,巡逻的人这么少,可能是陷阱。”
“这样一来,张海楼说不定真被抓了,是陷阱我们也要继续走。”
张慕欢也知道不对劲,可是现在没别的办法,只能继续走,张海楼在对方的手中待的越久越危险,她知道张海侠肯定比她更担心,但是心中不愿意连累她。
她轻轻推了一下张海侠,说道,“继续走,张海楼大概率是在哪个密室里,你注意着些机关。”
他们七绕八绕的,不知道到了哪里,张慕欢已经分不清这是在哪了,张海楼说道,“按照格局来说,这里是书房的所在。”
张海侠说完后,两人分散在门的两边,然后张海侠朝她点了一下,两人就伸手轻轻推开门。
门一开,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异变,张海侠率先进入,在房间里四处翻找,张慕欢也进了房间,手握匕首对着门口警戒。
突然,张海侠叫了她一声,拿起手中的一些纸张,对着张慕欢说道,“这个莫云高在调查一个人,他早年感染瘟疫时,被那个人的血所救。”
用血?张慕欢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用血救人,就想到张启灵。
张慕欢询问道,“还有呢?”
张海侠继续翻着资料,说道,“资料上说,本来他对那人是有着感激之心的,只是想找到恩人而已,但他得势后经过多番调查,发现救他的那人是一个张家人,然后知道了张家人长生,并拥有奇特的血液。”
张慕欢沉默了一下,说道,“权势越大,野心越大,所以这让他对张家的秘密和力量产生了强烈的觊觎之心,他试图通过各种手段获取张家的秘密,以满足自已对长生和强大力量的追求,所以他就开始捕猎张家人?”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但是,瘟疫呢?瘟疫又是怎么回事?”
张海侠愤怒道,“他捕猎了许多张家人,但是没有一个人有着救他的那个人的相同的血液能力,所以,他试图散播瘟疫,逼迫救他的那人再次现身。”
张慕欢忍不住道,“真是疯子!”
突然,张慕欢听到门外有声音,她靠近门,借月光看见了模糊围过来的一堆人。
张慕欢转头说道,“有人围过来了,你找一找,这个房间有没有机关。”
张海侠把重要的资料全部收好,准备后面交给张起山,然后就按住书架旁的一个灯架一转,书架从中间分开,露出一个向下的密道。
张慕欢拦住张海侠正要下去的脚步,说道,“我走前面。”
她怀疑莫云高抓了那么多张家人,说不定研究出来了专门对付张家人的迷药或者毒药什么的,要不然他们潜入和拿资料的时候不会那么顺利。
那个莫云高一定有什么后招,他有把握把他们全都留在这里,还是她走前面,她的反应速度快一些。
她还从身上拿出两个手帕,给了张海侠一个,示意他绑在脸上,如果下面真的有药之类的东西,多少起点作用。
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一个拐角,张慕欢只见一阵光闪过,她把张海侠护至身后,用手中的匕首把射来的箭矢打落。
这时,两边的墙壁也开始射箭。
张慕欢旋身打落箭矢,趁着拐角箭矢发射的空隙,拉着张海侠闪身进入拐角。
张慕欢感叹了一句,“这机关是冲着不给人活路来的啊1”
“张慕欢,你受伤了!”
张慕欢循着张海侠的视线看到了她胳膊上的伤口,她皱眉道,“我怎么没感觉到?”
张海侠看了一眼伤口,奇怪道,“你没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