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侠他……”第一次看到林大力用出武功的刘家兄妹满脸震惊。他们早就知道林大力厉害,却没想到对方的轻功竟然如此之快,快到让人几乎看不清身影。
“快点跟过去看看,淫贼田伯光这次惨了,林大哥可是一直在找他,我们这次这么多正道人士在衡阳聚会,他竟然敢过来,真是无法无天了!”岳灵珊兴奋地说道。
她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田伯光被擒的场景。说完,她就下马朝着林大力指引的方向奔去。这片密林地形复杂,马儿已经不够他们施展轻功快了。
听到岳灵珊的话,众人也都纷纷施展轻功,追了上去。他们心中既紧张又兴奋,都想看看林大力如何对付田伯光这个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
他们在密林中穿梭,如同灵活的鸟儿一般,快速地朝着目标前进。
而另一边,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还在用余沧海的名头吓唬田伯光。可惜,田伯光根本不怕余沧海。他出来采花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岂是一个人能吓走的。
要知道,一个优秀的采花大盗,别的方面可以差一点,但轻功一定不能差。轻功差的根本不可能闯出他这样的名头。
采花本就是很耗体力的事情,而田伯光却能在干完活以后,还有力气逃跑。
这种天赋,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余沧海一直不敢出来见他,这让他也有些不耐烦了。
他可没有兴趣和余沧海玩捉迷藏,特别是此刻他怀中还抱着一个娇滴滴的小尼姑。现在他就想找个地方,好好快活快活。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又来了两个尼姑堵住了他的去路。原来是他怀中小尼姑的师姐,小尼姑一个人去溪边洗脸,一直没有回来,她们担心就找了过来。结果刚好撞上了想要离开的田伯光。
或许是因为田伯光上了年纪了吧,他说他没有一次与多人欢好的习惯,说完就准备离开了。
只是小尼姑的师姐怎么可能让他离开,双方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
而华山派的令狐冲,还隐藏在附近。刚刚就是他用内功说话的,他用内力把声音传出去,让田伯光不能跟着声音找到他的位置。
至于动手,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田伯光是成名多年的采花大盗,就凭他采花无数而不死,就不是他一个华山弟子能对付得了的。
事实正如他所料,恒山派的两个尼姑,三招都没有撑过,就被田伯光放倒了。
令狐冲正着急想办法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影从他身边如鬼魅般掠了过去,直接吓了他一大跳。
转头一看,刚刚那个鬼魅般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田伯光的对面。
“采花大盗田伯光?”林大力过来的时候,刚好恒山派的尼姑被人打倒,田伯光正准备捡起他的目标,离开这里。结果突然就有一个身影出现在他和那个小尼姑中间。
“阁下是谁?”田伯光的声音里面难得地带上了一丝警惕。对方虽然看上去年轻,但刚刚对方的身法,明显不简单。
“呵呵,想不到这么简单就找到你了,岳掌门还真是给我省去了很多麻烦。”
“这位少侠,对面之人是采花大盗田伯光,他武功高强,你要小心啊!”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的仪琳,见到他们好像要动手,连忙出声提醒。
林大力没有回答她,因为目标既然已经确定,那他就要进入战斗模式了。林大力脚下运劲,一下子就出现在了田伯光身前,以手化爪向他面门抓去。
田伯光看到对面之人不回答他的问题就直接动手了,他也迅速抽出了腰间的短刀。他必须让对方知道一下,他能成名多年,不止跑的快,他的刀也很快。
只不过他这次遇到了强劲的对手。林大力躲了他几刀后,就判断出了他的速度。
然后当他再一次朝林大力砍来的时候,林大力直接以更快的速度,用右手抓住了田伯光那把短刀的刀背。
刀刃他可不敢抓,万一别人手中的是神兵利器呢,到时候手不就废了。
“你……”被抓住刀背的田伯光大吃一惊后,就想用力抽刀退走。然而,林大力却抓住了他吃惊那一瞬间的破绽。
林大力的左手已经抓到了他拿刀的手臂,只听咔嚓一声,田伯光拿刀那只手被林大力扭断了,让他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了,手中的武器直接脱手了。
接着就是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田伯光的两条手臂被林大力直接扭断了。为了防止他逃跑,林大力还用脚踢碎了他的膝盖骨。
高手过招,往往就是一瞬间。只有那些旗鼓相当的人才会打很久,很明显,田伯光和林大力有着不小的差距。他在被林大力抓住手臂的一瞬间,战斗已经结束了。他四肢被废,像条死狗一样瘫软在了地上。
“你究竟是谁?江湖中何时出现了你这样的高手?你是哪个大门派的传人吗?”田伯光此时倒在地上,声音虽虚弱却充满了疑惑与不甘。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已纵横江湖多年,今日竟会如此轻易地被一个年轻人击败。
他心中充满了疑问,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年轻人的来历,哪怕是死,他也想死个明白。
田伯光的问题,也同样是在场所有人心中的疑惑。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大力身上,期待着他的回答。
他们也很好奇,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究竟有着怎样的背景和实力,竟然能如此迅速地击败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田伯光。
林大力冷冷地看着田伯光,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哼,田伯光,多年前你在一处采花,砍掉了我家中长辈的一条胳膊。想不到今日这么容易就被我碰到了。”
“哈哈哈……田某一生采花无数,杀人无数,有这样的结果,我早已经预料到了。你动手吧,给我一个痛快。”
田伯光倒是硬气得很,即便此刻四肢被废,倒在地上痛苦不堪,他都没有惨叫出声,只是疼得冷汗直冒而已。
他知道自已今日在劫难逃,与其痛苦地苟延残喘,不如求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