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月亮高悬天空,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但今晚的月色却有些不同寻常。月光似乎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色,给边境战场带来一种诡异而神秘的氛围。原本应该宁静祥和的夜晚,此刻却充满了不安和压抑。
聂榕坐在营帐里,看着手上的地图,时不时拿笔标注一下。
突然,营帐的帘子被掀开,一个士兵走了进来,将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退了出去。
聂榕放下手中的地图,转头看向桌上的信封,上面写着江都两个字。她拿起信封,拆开来看,里面是一封江都的急报。
与此同时,祁南走进了营帐。他看到聂榕正在看信,便开口问道:"陛下,这是江都的信吗?"
聂榕抬起头,点了点头,说道:"是,应该是阿泽派人送来的。"
祁南走到聂榕身边,看着他手中的信。聂榕把信递给他,说道:"你看看吧。"
祁南接过信,仔细阅读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皱起眉头,说道:"是行时让白城主带了援兵来,信上还说,这一次不止有蛮子还有西洋人。"
聂榕叹了口气,说道:"唉,但愿江都那边稍微好过些。"
“白城主带了援兵来,兴许可以早些结束战事。”聂榕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但愿如此。”祁南沉重地点点头。
皇帝看着他那副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只能轻轻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谁叫咱们倒霉,摊上了这样一个不安分的邻国?这西洋人和蛮子就从来没有消停过。”
说到这里,聂榕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招手让祁南凑近,小声对祁南说:“最近朝堂上有些风言风语,有人说你母妃是西洋细作,当初装作可怜兮兮的嫁进王府就是为了谋取情报。”
听到这话,祁南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但他还是努力控制住自已的情绪,淡淡地回答:“臣知道。”
聂榕继续道:“不过你尽可放心,朕可没信那些人的话,他们都是想趁机抹黑你们母子俩,好达到自已的目的。不过嘛......这件事的确是子虚乌有,那些人已经被阿泽以‘污蔑皇族’的罪名处置了,”
祁南感激涕零地拱手行礼:“多谢陛下信任。”
聂榕摆摆手,继续说道:“这些事我都让阿泽一一处理好了,你不用担心。但是为了保全宸王府上下,阿泽还是让宸王暂时居于家中,一是保全宸王府上下,而是趁机抓出准备刺杀宸王的人。”
祁南听到此处心里顿时又紧张了起来,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担忧和不安。聂榕看出了他的不安,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暂且放心吧,朕已经派遣了最精锐的影卫前往保护他们,确保他们的安全。此外,朕还安排了平都侯府的人手一同前往,说到底都还是一家人。”
说着,聂榕亲自将祁南扶了起来,并帮他整理了一下衣物。她的动作温柔而细致,让祁南感到一股温暖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