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怎么拿个包回来了?”
王建华回到家后,秦淮茹迎了上来,伸手要接王建华的包,被王建华制止了。
王建华顺手将秦淮茹搂进怀里,在她的耳边小声说:‘秦妹,这个包你千万别动,这里面的东西很危险,会死人的。’
秦淮茹脸色骤变,身子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小声说:“那,那你为什么还拿回来啊?”
“因为这是朋友的委托,我得帮人保管着。”
秦淮茹吃醋了,嘟嘴说:“娄晓娥的吧,你什么时候和她成为朋友了?”
“这里面是什么?你要是不和我说,我就去告诉妈去,说你脚踏两只船。”
王建华眉头微皱,随手将秦淮茹甩到了炕上,阴着脸说:“你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秦淮茹你记住,你的好奇心会害死咱们一家人的。”
“我劝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收起你的好奇心。”
随手将包扔在了炕上:“收起来,我上班儿去了!”
他必须要树立起一家之主的形象,女人这种生物,你越是惯着她他就越放纵。
秦淮茹也不例外,隔三岔五就得和她翻个脸。
他特意把包扔在炕上,看看秦淮茹到底敢不敢偷看。
里面的东西就是被她看了去也无妨,又不是什么杀头的东西,一堆房产证和四个存折。
秦淮茹爬上火炕,视线透过窗户,见王建华推着自行车走了。
她坐在炕上盯着那只军绿色的包,愣了足足三分中国。
看?
还是不看?
“我就偷偷看了一眼,他又不知道。”
拿起包轻轻的捏了一下,里面装的好像是纸。
秦淮茹正要将包打开,眼前浮现出了王建华那张生气的脸。
“这里面一定是见不得光的东西,万一被我看了去,到时候惹来麻烦就不好了。”
“现在的生活不是挺好的么,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
“不行,万一他背着我,和娄晓娥发生了什么,到时候他不要我了该怎么办?”
“我还是得看看!”
秦淮茹缓缓的打开背包的纽扣,将里面的房契和存折拿了出来,存折他看不懂,房契他还是认识的。
里面还有一张没有签名的买卖合同,上面有了娄晓娥的手印和公章。
这张合同,只要在乙方签上自己的名字,这二十三套房产就归签名者了。
“天呐!”
“娄晓娥这是想干什么啊!”
秦淮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仅仅三五秒,她就感觉自己呼吸困难,有点儿头晕。
她立即扔下手里的房契,趴在火炕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转移财产?
她转移财产为什么要将房子给王建华?
难道她们两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完之后,秦淮茹的脑子里更乱了。
她以最快的速度将东西装回去,随手将包扔进了衣柜里。
虽说不知道娄晓娥和王建华在背后有什么秘密,她知道这件事儿一定不能说出去。
在北京城有二十三套房产,那就是资本家,资本家可是要被打倒的。
这件事儿要是传出去了,他家就再也没有好日子可以过了。
“做鞋,做鞋,做鞋!”
屋里响起了急促的缝纫机的声音,像是秦淮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轧钢厂里。
王建华今天工作也没有状态。
加工一个小小的零件儿总是出错。
安德洛戈夫发现了王建华情绪上的变化,他来到王建华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王,你今天精神不集中,有心事儿么?(英)”
“有点儿!”王建华轻叹一口气,说:“我有一个朋友要出远门,临走前想把她家的二十三套房产过在我的名下保管。”
“我想了所有能过户的办法,这些房子就是洗不过来,你也知道,在这里,有二十三套房子的人是资本家。”
“其实不是有二十三套房子的人是资本家,只要我的房子经得起推敲,就能落在我的名下。”
“但我的家庭背景很纯,根本就经不起推敲。”
现在是五九年,真正的危机要到六五年才来,若是他的房子能扛过那十年。
七五年之后,有娄家的家底在,他一定能做出一番事业出来。
关键是现在该怎么将这笔财富保留下去,这可是一笔将近上亿元俄巨款。
六零年代一个是金钱如粪土的人,他可能清高到看不起一两万块钱,会对其嗤之以鼻。
但他绝对不会看不起将近一亿的财富,这笔财富放在任何人手里都一样,他只有他一个想法,那就是将起据为己有。
安德洛戈夫想了想,说:“王,你上回和我说的那个100纳米芯片的制作方法,你把方案告诉我,我帮你弄,保准让你把财富攥在自己的手里。”
“亲爱的达瓦里氏,你应该相信我,安德洛戈夫从来不空许诺言。”
安德洛戈夫这个聪明的小老头,怎么看不出来王建华的心思,他用一个十分先进的东西做诱饵,从自己的身上获取好处,说白了就是双方共同受益。
王建华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成交!”
安德洛戈夫大笑:‘这就对了,我的朋友,愿我们友谊长存,来拥抱一下!’
安德洛戈夫开怀大笑,和王建华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一百纳米的芯片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个级别的芯片是军工级的应用芯片,若是将起装在导弹上,能给导弹增加一双眼睛。
现在各国的芯片技术还处于晶体管的形态,这个一百纳米芯片技术的出现,无疑是一个深水炸弹。
但有计划也不一定能实现,还得看对方的科研人员是不是那块儿料,有没有大量资金的支持。
现在的中国有伟人镇压,那些宵小之辈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一个一百纳米的芯片就是毛毛雨。
车间里的人,见安德洛戈夫大笑着和王建华抱在一起,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安娜说:“这个中国人真变态,能和安德洛戈夫这个古板的家伙聊到一块儿去,真是佩服。”
瓦里西耶夫小声说:“上次他教你跳舞,是不是偷偷的摸你的胸了,这小子对你有想法,准确的说是对你的身体有想法。”
“别胡说,我是有未婚夫的人。”
“我都看见了,他轻轻碰了一下你没有反抗,亲爱的安娜,不知我能不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呢?”
“滚!”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