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这么多人的目光,沈稚颜的脸红了,她低下头缩成乌龟王八蛋。
呜呜呜有些人不说话,不是因为她没嘴,是因为那人已经死了有一小会儿了。
谢宴这个乌龟老王八!沈稚颜在心里怒骂。
看了几秒后,许多同学收回视线,低头看向自已的手机。
瞧见沈稚颜红透了的耳朵,谢宴低笑了声,那笑声似乎要嘲笑沈稚颜。
沈稚颜回头瞪向谢宴,眼神凶巴巴。
谢宴挑眉,骨节分明的手指轻佻地挑起沈稚颜的衣摆,趁机钻了进去。
沈稚颜身体蓦然一僵。
谢宴这个死变态!
还在上课呢!
指尖轻轻地剐蹭着沈稚颜细腻软滑的肌肤,惹起一片痒意,沈稚颜皱眉躲闪。
但谢宴预判了她的动作,修长手指张开,按在了那一截细腰的两侧,牢牢的禁锢住。
沈稚颜不悦,回头看向谢宴,没好气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等下去我的休息室。”谢宴凑过去,贴近沈稚颜的耳边,菲薄的唇瓣似有若无地擦过女孩白玉般的耳朵,压低声线道。
“不去。”沈稚颜拒绝得干脆。
谢宴无所谓地笑了笑:“那不好意思了。”
那只手往上滑动,指尖捏住了沈稚颜的内衣肩带,微用力一扯,放手,“啪”的一声细响被弹回来。
当着全班同学搞小动作,沈稚颜脸皮没这么厚,白皙的脸蛋又浮现淡淡的红晕。
好在同学们都在沉迷于玩自已的手机,有些同学耳朵里还塞着耳机,这细微的动静他们察觉不到。
“过来。”谢宴勾着小衣,拉沈稚颜。
沈稚颜被迫靠近谢宴。
谢宴恶劣地勾唇:“不答应我,我解开了。”
“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沈稚颜咬牙切齿。
下课铃声响起,谢宴当即起身,来到沈稚颜座位上,攥上她的手腕,就要将人拉走。
沈稚颜甩开谢宴的手,“我还没有收拾好东西呢。”
“麻烦。”谢宴垂眸看向沈稚颜的桌面,倏地抢过她的包,一股脑地将桌面上的东西收到包里,“起来,快点。”
沈稚颜偏偏放慢动作,迟迟不起身,微抬头看向谢宴,“你这么猴急干什么?”
谢宴口无遮拦:“干你。”
沈稚颜:“……”
“6。”
“我反悔了。”沈稚颜眉眼弯弯地笑了笑,她站起来,细长白嫩手指戳了戳谢宴的胸膛,笑得很坏:
“你看你,都在我这里吃过亏了,你还信我的话呢,谢宴,你怎么这么好骗呢?蠢货。”
“把我书包还给我。”沈稚颜收敛起笑容,朝谢宴伸出手掌,声线冷漠。
谢宴没好气地一巴掌打在沈稚颜的掌心上,咬牙切齿:“你他妈又骗我?”
火辣辣的短促疼痛传入神经,沈稚颜痛得“啊”了一声,迅速收回手。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沈稚颜反手扇了谢宴一巴掌,生气道:“你居然打我?给你脸了?”
谢宴的脸庞被打得偏到一边,半张脸很快浮现出红色痕迹,他发痒的舌尖抵了抵后牙槽,眼神阴鸷,偏回头看向沈稚颜,“我看你是欠收拾。”
沈稚颜怼他:“你才欠收拾!你全家都欠收拾!”
“呵。”谢宴喉间溢出冷笑。
大手攥过沈稚颜的手腕,强制地拉着人走出教室,直直的前往休息室。
“谢宴,给我放手!”沈稚颜不愿意,疯狂甩谢宴的手,但谢宴的力气很大,她甩不掉,硬生生被他拉进了他的休息室。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反锁上。
沈稚颜瞬间换了表情,眸中似噙泪,水灵灵的,她可怜巴巴地看向谢宴,嫩生生的小手轻轻地扯了扯谢宴的衣角,“谢宴哥哥我错了,”
“你听我狡辩……呸,听我解释啊。”
“你那天关着我,我太害怕了嘛,所以我才逃跑的,不然我这么喜欢谢宴哥哥,我怎么会逃跑呢。”
中国有句古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好汉不吃眼前亏。
谢宴:“我差点就信了你这鬼把戏。”
“我说的都是真的呀。”沈稚颜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那一副单纯娇弱小白花的神态撞入谢宴眼里,谢宴喉头一紧,瞬间觉得浑身燥热,他拉过沈稚颜,摁在怀里亲吻。
暧昧升温。
许久,谢宴松开了沈稚颜,那双眼眸泛滥着狂热情欲,恨不得把面前女孩生吞活剥吃掉。
谢宴单手急切地解开白色衬衫扣子,另一只手拉过沈稚颜的手,“给我解皮带。”
沈稚颜气喘吁吁,不乐意,“不解。”
“我要你服务我,而不是我服务你。”沈稚颜挣脱开谢宴的手。
谢宴低低笑了,对上沈稚颜的视线,“我服务你?”
沈稚颜双手环抱在胸前,矜傲地点了下头:“嗯。”
谈男人不就是要来服务自已的嘛,不然要男人干嘛。
“好啊,我服务你。”谢宴目光如火如炬地黏在沈稚颜那张娇艳小脸上,那炙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人灼伤掉。
“过来,谢宴哥哥帮你脱衣服。”谢宴勾唇,狭长眼尾下泛着一抹潋滟薄红,神色妖孽,像极了被拉入神坛的堕魔。
低磁好听的嗓音满是蛊惑。
沈稚颜很满意谢宴的话,她笑得娇艳,比花还娇媚,“谢宴哥哥可以用嘴巴帮我脱掉衣服嘛?”
这个女人,真是绝了。
像个妖精。
谢宴的眼神变得如狼似虎,锋利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
第一次约见面就问做不做的女人果然不简单。
“沈稚颜,你顶着这么一张单纯的脸发骚,也不怕我。死你?”
沈稚颜脸色微沉,“说话好听点。”
沈稚颜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她翘了翘嫣红的唇瓣,眸子闪烁着坏意,“我们来玩个升温小游戏怎么样?”
青葱般的手指轻轻地挑起谢宴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