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欢扭捏:“哪有...”
“你再不说...”袁珊对她的弱点可以说是了如指掌,露出一个威胁的笑容,“我可以要使出我的独门绝技了!”
“别别别!”林岁欢最怕这个,果然认怂。
她老实道:“就是想到我对象了...”
“光想到人就脸红成这样?”袁珊才不信。
女人的第六感可是比狗鼻子都灵,她晃晃林岁欢,迫不及待地样子,
“快和我说说嘛...”
“我说我说!”林岁欢被袁珊晃得头疼,投降道,“就是他和刚结婚的时候不太一样了...”
难道那个长得很凶的男人对林岁欢不好?
可看她这样...明显就是兜着好事又不好意思说。
此刻袁珊恨不得手上有一把瓜子:“快说!”
林岁欢还是不太抹得开面,
“就是他有时候挺凶的…那不是情绪的凶,你能懂吧?”
袁珊结婚两年的人咋可能不懂:“懂!”
“那你受得了吗?你这身体也禁不住他这么造吧?”她一想到刚在铺子上的壮汉,打了个哆嗦。
啧啧,真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林岁欢耳朵嫣红:“还、还行,就是有些喘不过气。”
袁珊蹭一下子坐起来,眼珠子快瞪出来,捂着嘴满脸的不可思议:“他玩得这么刺激吗?!”
她脑袋里瞬间闪过暴力的画面。
绳索…窒息…
太黑暗了!!
不等林岁欢回答,她就赶紧说道:“你不能再和他在一起了,万一有生命危险怎么办?!”
林岁欢连忙解释,这也不能怪袁珊误会。
毕竟结婚俩月还不圆房的…她和顾平生算是极个别的那一对。
“不是你想的那样!”
袁珊不高兴,林岁欢一定是被那个男人洗脑了,没好气地问:“那是什么样?”
“我说的是…”林岁欢声音越说越小,“接吻…”
“哦!”袁珊激动地拍手,“你不早说,我还以为…”
但她又忍不住好奇。
林岁欢支支吾吾:“那个…就是…”
袁珊是个急性子,伸出手作出要挠痒痒的姿势:“说呀说呀!”
林岁欢难为情道:“我们还没做过…”
“啊?!”袁珊眨眼,嘴巴张的几乎要脱臼,“不是结婚两个多月了吗?”
一些不好的念头在她脑海里疯狂滋长。
“难道他不行?!或者是外面有别的女人?!”
林岁欢头摇得像拨浪鼓:“都不是!”
“是我的问题…”
“你有啥问题?”
袁珊纳闷,这个一起玩了多年的好闺蜜难道还有什么秘密瞒着自已?
林岁欢把刚开始是如何不情愿嫁进顾家,后来又渐渐爱上他的事情说出来。
只不过省略了中间发生的一些污糟事。
袁珊思考道:“那你现在不讨厌他了,为啥还不和他真正在一块?”
林岁欢把头埋进被子里,有些丧气:“本来是想的,被耽误了。”
袁珊觉得有点想笑,问道:“被啥耽误?”
林岁欢声音闷闷的:“大姨妈…”
“……”袁珊刚开始还以为是什么亲戚,反应过来后狂笑不止,“哈哈哈!!”
“哎呦笑死我了!”她抹掉眼角的泪,“那你住两天就回去吧哈哈!”
免得那个强壮的汉子记恨自已嘞,可别误了人家的花好月圆。
林岁欢坐起来,鼓着腮帮子:“我把烦心事和你说,你居然还笑!”
袁珊绷住脸,严肃道:“咳咳…他能忍到现在也不容易,你既然拿定了主意就别犹豫了。”
“嗯嗯,”林岁欢点头,“对了,那我...第一晚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这算是问对人了,袁珊开始滔滔不绝,说得林岁欢脸发烧。
原来这么复杂啊…
不过提前了解一下也挺好,袁珊说的注意事项她大多都不了解。
也不知道顾平生对这方面…
到了后半夜林岁欢都困了,袁珊还说个没完,她开始求饶,
“姑奶奶明天再说吧,我又不是明天就走。”
“对哦!”袁珊猛地反应过来,一个鲤鱼打挺钻进被窝里,“那睡吧。”
“等等!”
林岁欢困得流眼泪:“又怎么了…”
袁珊眯着眼,勾起一抹坏笑,在林岁欢耳边低声呢喃了一句,瞬间拉灯睡觉。
林岁欢困意全无:“啊!!你坏!”
袁珊在被子里露出一个头:“嘿嘿,肯定没你对象坏…”
说罢,她整个人都缩进被窝里。
林岁欢决心不放过她:“你不许睡!”
……
第二天一早。
林岁欢顶着黑眼圈在外面买早饭,困得睁不开眼。
她其实一晚都没睡…
可能是和袁珊太久没见面过于激动的原因,也可能是…
一想到过几天就要和顾平生做真夫妻发生那些事,她期待又紧张,还掺杂了一丝害怕。
袁珊说第一晚挺疼的…
摊上的老板娘翻动着锅里的油条,热络道,
“姑娘,买点什么!”
林岁欢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感觉心脏怦怦跳,大概是熬夜熬得太厉害,
“两根油条,两个包子,一份豆腐脑。”
“好嘞!”
林岁欢掏兜拿钱,袁珊赖在床上不起,哼哼着,
“哈哈你最好啦,桌子上有钱你随便用。”
虽然她和袁珊不分你我,但也不太好意思连住带拿的,况且昨天下午在家里收拾衣服的时候,顾平生给她塞了不少钱。
让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钱不够花去铺子上取,收钱的匣子随时为她敞开。
林岁欢笑着表达谢意。
顾平生倒是不像之前那样冷着脸表示这都是他应该做的,而是问着她打算怎么谢。
林岁欢小脸红红的:“等我回来,好好谢你!”
“姑娘?姑娘!”老板娘看出她在走神,提醒道,“你要的东西好了。”
林岁欢回身,接过早点刚要付钱,一只拿着钱的手就赶在了她前面,说道,
“我替她付。”
??
林岁欢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感觉不妙,她一转头,果然看见了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让她讨厌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