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凯修呼了一口气,双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胳膊,只有一个胳膊,周围也都是人类的部位。
大黄见到主人苏醒甩着脑袋就过来了,提溜着个虎脑袋疯狂蹭着他的脸,就连大个也是走到他的面前跪下来学着大黄的样子蹭了蹭他的脸。
“老大,您醒了。”冷颜和雅儿在一边的角落里互相抱着对方颤抖着身体,整个庇护所除了他也应该只剩下这两个女人。
当然这是人类,要说丧尸那可就多了,庇护所内除去大黄大个和狼还有着大约十几个普通丧尸。
至于外面完全被丧尸群包围了,他普通丧尸的卡片可是囤了很多的,算上用掉的和走之前给了冷颜的。
少说四十张的数量实在是有的。
“老大?你在叫谁?”凯修用手撑着大黄的身体起身来到两女面前眼睛之中闪过一丝杀意。
“老大您不能怪我们,您...........”
冷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挥手打断了,他现在不想听这些没有营养,还会让他心情不好的话。
凯修旋即转过身体走向那些用水泥红砖和木板搭建起来的房子,他先是到小房子里面搜索了一下。
发现一个缩着身体持刀发抖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力的妻子心荣。
让大哥将其拎了出来,和她的女儿以及冷颜丢到了一起。
接着他就准备看看那个大的,刚走到门口的时候,那紧闭的房间突然打开,一个中年男子猛然窜出。
但没想到接触到他已经被大黄一脑袋踹飞了出去,这人正是王力,看来是准备偷袭他啊。
凯修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转身走进了那大房子之中,房间里面的东西很少几张电竞椅和一张由木板拼起来的床。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浑身赤裸,满是鲜血的女人,这人头发凌乱不堪被两条铁链拴着。
在房间里的最角落,要不是他转着观察房间都发现不了这个女人。
“温雪?”将这个女人带到门口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那肿胀不堪的脸试探性的喊道。
可那女人并没有开口甚至没有一丝动作,只是双眼空洞的看着前面。
见状他将女人靠在门上,来到那三女面前将手伸向后腰掏出一把格洛克手枪打开保险对着冷颜的腿上就是一枪。
旋即对着那对母女也是各自一枪,接着强行将冷颜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盖在了那双眼无神的女人身上。
对于那三道凄惨的嚎叫声他没有丝毫的理会。
“老大您不能.....”冷颜一边因为腿部传来的疼痛嘶吼着一边嘴里大喊着。
可刚喊到一半,又一声枪响,她的另外一条腿也品尝到了子弹的滋味。
接下来他从这些房间中找到了一些纱布和绳子,用纱布包扎住枪伤随后用绳子将三人的手和腿全部捆了起来。
最后收其除了大黄以外的其余全部卡片,由大黄将那三人拖上车,那浑身赤裸的女子则是他抱上了车。
随后车辆启动,凯修又朝着来时的路向回走,中途他是越想越气,越想越不得劲。
终于在将车停下来,来到后排把那三人大耳刮子抽了一顿后舒服了,心情彻底舒畅了他才重新上路。
......
“大姐,阿修回来了。”
“还带着一只老虎。”蛇姐躺在圆形床上目光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同时一道男声在房间外响起,听清楚其说的话后马上一个翻身起床往楼下赶去。
虽然他在这里待的时间并不算长,但由于他那个大姐的原因,庇护所里负责守卫工作的人基本都认识他。
这样也省了很多事情。
“阿......”蛇姐来到楼下刚想要给凯修一个爱的抱抱,可在看到其旁边正站着一只体型硕大的老虎后脚步停住了。
同时周围一个个蒙面人也都是持枪对准大黄,虽然蒙着面但还是能感受到这些人心中的恐惧。
“姐,大黄不咬人。”
“来两个人将这三个女人给我关起来。”凯修将车上一个浑身只盖着一件衣服的女人抱了下来随即带着大黄就绕过众人上了楼。
等待大黄离开后,蛇姐才对身后挥了挥手旋即犹豫了一会儿也上了楼。
房间内,他将女人放到床上坐在床边观察其这人的身体,脸上肿胀不堪,身体更是青一道紫一道。
那重要部位有着一些结痂,应该是先前受到了很大的虐待。
“阿修......”蛇姐走到门口打开门指着那一旁的大黄语气有些颤抖的开口。
她看见这个真的是浑身发怵,她活了三十几年就没见过这么大个的老虎,尤其是那眼珠子还是白色的,太瘆人了也。
“没事儿姐,它不咬人。”听见这句话她整个人都呆住了,这玩意儿要是咬一口人那不得东一块西一块的啊。
最终凯修将大黄指进了卫生间,蛇姐才蹑手蹑脚的进了房间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那女人沉默了下来。
“姐,关起来的那仨。”
“兄弟们应该很久都没有放松一下了吧,就拿那仨放松放松吧。”
“对了别整死了,我完了还要问她们一下问题。”
蛇姐乖巧的点了点头,直接就出去了,她感觉到小家伙心情不好,能不说话尽量不说话。
等待蛇姐走后凯修坐在床边看着那躺在床上的女人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他现在已经能大致确定这女人就是温雪。
而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的心里其实有了一个大致的答案,但正是如此疑问也随之而来。
为什么冷颜和雅儿就没事,温雪会变成现在这样,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但这个疑问现在并不着急寻找答案,目前先让她好好恢复,等过几天后他下去问问那三个玩意儿就知道了。
其实在这种情况下冷颜等人的做法并没有什么毛病,当然他的做法也没有什么毛病,只是结果他赢了而已。